伙同东辽,前来攻打昌平。
而趁他离开之际,又快速用地牢火灾引起混乱,方便出手。
“环环相扣!倒是布了一个精妙的局!”
眼看要被抓走,那人慌忙回道,声音都在发抖:“大人,我突然想起了,少了一个人。我怕受责罚,所以刚刚没敢说。”
“谁不见了?”
“是金穗。”
“记性好了。那你说,你将人藏哪里了?”裴玄似是早已预料,他走向那人,踩在他的手掌上。
“大人,您误会了,属下没有包庇任何人。”那士兵发出痛楚的哀嚎。
“我说你包庇了?”裴玄脚尖用力捻着他的手掌。
神色肃冷,恍若地狱修罗。
那人痛得脸色煞白,却不敢挣脱,只一个劲的解释,“属下是冤枉的。”
“冤枉?”裴玄冷笑,“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是冤枉的,唯独你不是。”
“大人。”破云急匆匆赶来,轻声劝道,“此人是昌平郡守的侄子。”
“所以?”眸光幽冷。
破云也从未见他这般,缩了脖颈再不敢多说一眼。
众人见他都吃了憋,此时方才知道,裴大人真是动了怒。
“将人带下去,用我们锦衣卫的法子,好好招呼。”再不愿纠缠,裴玄冷声说道。
锦衣卫的法子?众人都吓住了。
平日里不说话的裴大人,下手竟这么狠。
破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招手让亲信将人拖下去。
“慢着。”裴玄又倏然开口。
看向那人,那眼眸中尚存了一分侥幸,他冷嗤一声,“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里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