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声音。
“太医!太医!”随从都吓得面如土色,谁都不敢动。
“这位置,踩得可真准!”楚玖玖吐出瓜子壳,看了看昭华的脚踝,满脸八卦。
昭华唇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还有什么比看到害她的人得到报应更舒爽的事吗?
“他可不是为了我。”
千不该万不该,慕容煊不该派人刺杀裴玄。
他这人傲气惯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太医到来时,慕容煊已满脸惨白,抱着腿活生生哀嚎半日。
被抬上担铺时,双眼猩红瞪向他最爱的坐骑:“扒了它的皮,孤要一片片活剐了它!”
他的随从忙去套马。
不想那马儿似通人性,嘶鸣着挣脱缰绳,朝慕容煊抬起前腿。
硕大的马蹄高高扬起。
“滚开!滚开!给孤滚开!”慕容煊吓得滚下担铺,抖着双腿。
全场安静,没人敢发出一声动静。
谁都看到太子裆部那一摊子水,还有那飘来的腥臭。
裴玄看向看台。
她坐在遮阴处,口中喝着冰饮,口中一鼓一鼓的,一双眼眸晶晶亮,难得的,她流露出的这般少女娇憨。
他倏然觉得,这冰饮味道定是不错。
他飞身跨上看台,走近她身侧:“太子受伤了。”
昭华瞥到四周目光,坦然而直率:“我知道,我也想挤几滴眼泪的,奈何天不遂人愿。”
裴玄看她高高上扬的嘴角,隐约看到四处横飞的唾沫星子:“你确信不要去看看?”
昭华看着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眸色渐渐添了几分凝重,仰起头说得一本正经:“要不你再帮我去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