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饥寒交迫,差点就死在街头。多亏了老宗主心善,把他带回宗门。”
“真的吗?没想到六长老还有这样的过去。”
“可不是嘛,而且六长老自幼嗜书成癖,读书多而杂。不管是阵法还是炼器的古籍,他都如饥似渴地研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培养成在阵法和炼制法宝上的天才。”
“原来如此,怪不得六长老在这方面的造诣如此之高。”
“说起六长老嗜书成癖,读书多而杂,这里面还有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说呢。”
“什么传说?快说来听听。”
“小时候的六长老啊,常常莫名其妙地就跑没了影儿,可把老宗主给急得够呛。老宗主老是忧心忡忡:这孩子路上要是遇着坏人可咋办?不小心掉到溪涧里去又如何是好?诸如此类的担忧没个尽头。”
“有一天,夜幕如同厚重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落下,六长老又没能按时归家。老宗主忙完宗内事务才恍然惊觉他还未回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老宗主心急如焚,赶忙号召宗内弟子去溪涧和后山四处找寻。他们一边找,一边大声呼唤着六长老的名字,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和焦虑,然而始终不见六长老的踪影。
后来,一个眼尖的弟子发现小溪边的岩洞里,隐隐传来微妙的声音。大家顺着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进入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天然石洞。
这个石洞仿若一个隐匿于尘世之外的神秘世界,洞内别有一番天地。钟乳石晶莹剔透,宛如璀璨夺目的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石壁挂满奇特的图案,有的如活灵活现的飞禽走兽,有的似飘逸出尘的仙女神灵,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只见六长老在石洞里呼呼大睡,一名弟子不禁眉头紧皱,责备道:“你这孩子,让全宗上下的人都担心坏了,怎么能在这荒僻的石洞里睡着?”
六长老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头,眼中还带着未消的睡意,迷迷糊糊地说道:“我梦到一位美丽的仙女姐姐,她给了我一部天书叫《逐阵》,我读得太入迷,读着读着就睡着了。”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该信还是不信。老宗主赶来后,看着六长老那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气道:“罢了罢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从那以后,六长老依旧痴迷于书籍,但也更加注意不让大家为他担心。而那本梦中的天书《逐阵》,似乎也在冥冥之中为他后来在阵法上的造诣埋下了奇妙的伏笔。
“是啊,只可惜如今……”
“行了行了,别说了,要是被宗主知道我们在这议论,可没好果子吃。”
就在这时,一位平日里与六长老关系要好的弟子匆匆赶来,他在门外听到了两人的议论,神色焦急地说道:“不好了,我听说宗主已经在集结弟子,准备明日就攻打灵溪村。”
两名守门弟子听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间内的六长老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心急如焚,他深知这一战将会给鬼宗带来灭顶之灾,可自己却被软禁在此,无能为力。
夜晚,月色如水,洒在鬼宗的庭院里。六长老坐在窗前,望着那轮明月,心中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他一方面对宗主的固执和短视感到愤怒和失望,另一方面又对鬼宗多年的基业和众多弟子的命运忧心忡忡。
他深知自己对宗门的忠诚无可置疑,可如今却被宗主误解软禁,无法阻止这场可能带来灭顶之灾的行动。他恨自己不能挺身而出,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
然而,他又不禁想起曾经与老宗主一同为宗门发展努力的岁月,那时的宗老主并非如今这般被贪欲蒙蔽双眼。自从老宗主离世后,少宗主继位后,理念就不一致了,宗门就开始逐步没落,之后他就不再参与宗门活动,只沉迷于阵法和炼制法宝上。他在心中纠结,是否应该彻底与宗主决裂,还是再想办法说服宗主回头。
六长老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发出沉重的叹息。“唉,宗主啊宗主,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难道真要为了一时的利益,将宗门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我对宗门忠心耿耿,一心只为其长远发展,可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但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宗门毁于一旦?”他喃喃自语道。
他一会儿想着不顾一切地冲破软禁,去阻止这场浩劫;一会儿又担心这样做会进一步激怒宗主,让局势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我对宗门忠心耿耿,一心只为其长远发展,可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六长老长叹一声,“但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宗门毁于一旦?
他的内心备受煎熬,六长老的内心备受煎熬,他知道一旦攻打灵溪村,鬼宗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遭到其他门派的围剿。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鬼宗弟子在战火中哀嚎,鲜血染红了土地,宗门的建筑在熊熊烈火中崩塌。
想到这里,六长老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心中暗暗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