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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1 / 2)

陆临彰心知药效上来了,小槿这时却还抱着自己,少女身上清幽淡雅的香味萦绕在侧,他心知不能这样下去,狠心推开了妹妹。

这一推把林唯槿推清醒了,她这才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这是被绑架了?后背酸痛也顾不上,看见哥哥到处摸索,像是在找出口。

“哥哥,我们在哪?”

陆临彰克制得满头大汗,他似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哥,你……”林唯槿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见哥哥突然冲向自己,她这才看见哥哥身上好像受伤了,惊得要起来查看他的伤势,却被哥哥按住肩膀,抽出了她挽发的簪子,狠狠插入他自己左手。

这一突然变故吓坏了林唯槿。她手忙脚乱抚住那流血的伤口。哭着问:“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流血了。”

胳膊上的刺痛拉回了陆临彰的理智,他大口喘着气,紧紧握住簪子,想着待会实在忍不住就给自己脖子来一下,只是看着小槿的泪水,闭上了眼,心里还是舍不得放下她,不忍她哭。

天色越发昏暗,陆临彰想开口安慰妹妹,嘴唇张开却无力发声,他身上一阵热一阵冷,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和意志力在支撑着他。

陆临彰大概也能猜出丁无悔的苦心布置,为给他下这一局,他大出手笔,折辱他其一,耻笑当朝官员其二,其三,这人浸淫这下九流之事,心里已经扭曲。

林唯槿见哥哥这样,大概也猜出他不对劲,不知是中了毒还是撞了邪,见他不再伤害自己,赶紧掏出手帕帮他止血,幸好没插在动脉上,她包了手帕的伤口慢慢不再流血。

陆临彰只剩下喘大气,开不了口,正当林唯槿从未有过的恐惧蔓延全身,洞口有嘈杂的脚步声,火光乍现,是肖振带着人搜救过来了,见人被关押在这,高兴大呼:“小槿,临彰,莫怕,你们有没有事。快去禀报林大人,人找到了。”

“表哥,你快救救我哥哥,他流了好多血。”林唯槿披头散发,哭得鼻子通红,只怕陆临彰出事。

肖振让手下把锁砸了,进来才发现陆临彰脸色苍白,鲜血把整条衣袖都染红了,林唯槿虽然狼狈,精神看起来不错,想必没有大碍,于是把火把递给手下,自己转身把陆临彰背起来。

“小槿,没事,我这就带他去找大夫。”

众人到了洞口,林长风也赶到了,扶住女儿上下查看没有受伤,才转头吩咐备马送陆临彰出去疗伤。

林唯槿非要跟着哥哥上马车,林长风也随她去,这□□头子还没抓到,他现在也没空照顾女儿。

原来这拜月教主丁无悔是前朝皇帝和宫女所生,前朝灭亡时他因不受重视,侥幸留下性命。这些年掳掠十来岁少女无数,为的是修炼邪功,妄想重建前朝,身边跟随了几个前朝官员后代,东躲西藏,一个地方抓捕几个女孩,官府一直归做人口贩卖,没想到牵出这么大案件。

林长风自知丁无悔身份特别,不能任他放虎归山,加大搜捕范围,下令活抓不成可以就地处死。

那边山上到处火把点点,马车上的林唯槿见哥哥唇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又急又怕,不断催促着车夫快点。

赶回了陆临彰的小院,大夫也赶到了,老大夫细把脉后查看陆临彰伤口,只是奇怪伤口止血了,这人却还时不时冒冷汗哆嗦,他先开了止血化淤的药方,林唯槿忙叫人去煎药。

“小姐,这老朽行医数十年未见过这脉象如此奇异,公子怕晕厥未醒乃是中了奇毒,我先开药给公子服下,如未见效怕小姐要另请高明。”

送走了大夫,肖如月得到消息带着珠珠赶了过来,见女儿无事才放下心,看到陆临彰受了伤,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也就应允了女儿要留下来照顾哥哥。留下珠珠伺候,这陆临彰小院太小,留太多人反而嘈杂,这林府离得也近,有事也能及时通传。

林唯槿和珠珠两人合力才喂了陆临彰碗药,还撒了一大半。这样下去,怕哥哥熬不到明日,药能喝下还能有救,正寻思着得叫珠珠回去叫母亲再请个大夫,就听见外面表哥的声音。

肖振待到丁无悔擒住了才匆匆赶过来,他听那贼头猖狂的笑道,陆临彰被灌下了他们教的下三流的药,这寻常大夫怕是诊断不出。

丁无悔获擒,一应手下全部落网,兹事体大,林长风不敢独审,连夜进官面圣。

肖振见陆临彰神色,知是这药发作了,又不好和小槿明说,偷偷摸摸吩咐手下去找个花楼里的姑娘来,他再想办法支开小槿。

林唯槿担忧哥哥的伤,正想拜托表哥,看他有相识的御医,劳驾过来帮哥哥把脉。却听见表哥说什么花楼,姑娘,解药。

霎那间,林唯槿像被当头一棒,她知道哥哥怎么了,想必是那个奇怪的教主害的。她一时慌乱无比,找花楼里的姑娘来救哥哥,一想到她就要恶心吐了,可是,难道让哥哥这么难受死。

肖振找来人后正要领进门,这价格都谈好了,还多给了几两银子封口费。就见表妹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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