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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
周芮脚步一顿,随即又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压着声音道:“外祖父怎么“家主说,你那时与圣上微服私访时意外被人掳走,圣上大怒,砍了很多人的头,还下令此事不许声张,是以,您在被人掳走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家主也不知晓。
周芮对上青雉的目光,半晌无言。
这些事,她也知晓,她唯独忘记的便是发生意外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段记忆于她而言十分模糊,若徐淮止当真与她相识,也只会在那段模糊的记忆中出现,否则她绝不会对徐淮止没有半分印象。周芮颓然垂下肩头,整个人失去了鲜活般,“这下该怎么办啊.....若徐淮止是他父皇一怒之下斩杀的其中之一,那他们之间岂不是血海深仇,她若此时自报家门,不是活腻了嘛。
可万一他们之间不是仇,而是情是恩,她便有拿捏徐淮止的东西了。她安排的未来夫君,北朝太子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行至保和殿外,再往前走,便能瞧见她的好皇兄为而她,此刻却毫无破解之法。
在众人目光聚集而来时,那道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让周芮浑身不适。“昭和,你来晚了。”
随着周凌话音落下,那道目光愈发肆意起来,黏腻阴湿的在她身上游走。除最上方的龙椅外,最前头的周凌与周启相对而坐,在位置身份上,二人旗鼓相当,谁也不让一分,而北朝太子则坐在周凌身侧,与他对面的徐淮止一狂放一内敛,截然不同。
而她的位置
.......
周芮低头,看见大殿中仅剩的坐位,就在她身侧,靠近门边,六品之下。呵。
他赫然一笑,右手搭在左肩上,朝她行了一个北朝迎礼。周芮掩去眸中怒火,不疾不徐的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在行至般和身侧时,“原来这位,便是昭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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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身份而言,他这礼实在折煞。可周芮只要一想到这二人打的什么主意,顿时半点好脸色都不曾留下,裙角轻旋,利落的转身朝着徐淮止跟前走去。周凌呵斥,“昭和!乱走什么!”
周芮头也不回,并未理会。
大殿中只有些许咬耳朵的谈论声,在周芮走向徐淮止之时,连那丁点声音都不见了,那些人或诧异或不解,在诸多繁杂的目光中,徐淮止只是波澜不惊的看着周芮,好似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不畏不惧,没将她放在眼中。微扬,转头看向了周启,"大皇兄,阿芮能坐在这边吗?周芮停在徐淮止跟前,在他愈发冷沉的目光中,与他对视良久,这才嘴角独自酌饮的周启抬头看了她一眼,分明都是父皇的孩子,可周启因着常年在军营,肌肉饱满,身材高大,又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那双眼睛更是看谁都像在看死人。若不是别无他法,周芮压根不想靠近他。"皇妹不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在本王这儿来凑什么热闹?”近。”
“因为.....大皇兄这边宽敞些,近日我受了风寒,大夫让我莫与旁人靠的太意,便是周启比周凌,身份更高。
在这等场合上,宫人布位,绝不会出现宽窄不同的岔子,是以她的言下之徐淮止将目光从周芮身上落下,面不改色的抿了一口茶。撒谎这项本事,倒是练就的炉火纯青。
周启扬唇道:“那皇妹随意寻个地方坐着吧。”
周芮佯装没有发觉身后凌厉的目光,转头看向徐淮止,眼巴巴的道:“徐相,我能与你同坐吗?”
徐淮止捏着杯盏的掌心一紧,周遭看过来的目光也毫不掩饰。之下,却不能坐在所有朝臣之下。
宁王让她参加宫宴,却不曾给她留下坐位,她是大周公主,可以坐在二王眼下还余剩的位置只有靠近门边的末尾处,那是六品官员坐的地方,她若过去,便是羞辱。
皇兄身侧坐不得,那般和太子更不行。
是以她要想保住脸面,唯有一个选择。
杯盏磕碰在桌上,徐淮止抬头看向周芮,那拒绝的话到了嘴角又被她眼中无声的祈求按了回去。
"昭和,莫要胡闹!"周凌蹙眉起身,语气中是浓浓的警告。比起周启,他更忌惮徐淮止,他怕周芮将人得罪了,徐淮止届时再迁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