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只是哭。
马翠花本来要教训人,结果一冲出来,看着挤在院门口的村民,人都麻了,大声喊冤道:“可没人打她啊!是她自己扇了自己两耳光!”
“对,是我自己打的自己。”
安宁哽咽着。
“医……医生说,小妮儿严重营养不良,如果再不给饭吃,以后说不定就……呜呜呜,当妈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我就在厨房给她弄了点吃的。大宝看到了,也想吃,可小妮儿都吃完了。大宝就骂她赔钱货,还把她推倒了……小妮儿头上还有伤呢,我一着急……就推了大宝一下。然后……然后……我就扇了自己两巴掌,我一个当妈的,护不住孩子,实在太没用了!”
安宁一边哭诉,一边又打了自己两下,就是在地上不肯起来。
啧啧啧,这两巴掌,怎么可能是文远媳妇自己扇的呢?
众人看向宋家人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过去几年,宋家人吹牛粉饰来的好名声,这下全掉光了。
宋家人个个都有口难辨,老实人耍起心眼来,真是厉害。
“岳父,岳母,这是在干什么呢?”
一道声音响起。
原来,熬到下班,吭哧吭哧骑着单车下队里来的郝仁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