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暗而沉寂的夜晚,月色如薄纱般轻轻覆盖在小镇的上空,给这个平凡之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刘旺,一个满脸淫笑的男子,脚步轻快却带着几分急切,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仿佛即将踏入的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欢愉的渴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大学生许知音那张惊恐却又无助的脸庞,那是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在作祟,让他在这寂静的夜晚愈发显得狰狞。然而,当他真正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了。
坐在床沿的,并非他心心念念的许知音,而是一个身披鲜艳红盖头,身着繁复红装的女人。那红装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耀眼,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只留下一抹神秘而诱人的轮廓。刘旺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便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归结为许知音的某种恶作剧或是精心准备的惊喜。
“从哪里整了这么一套,你穿上还怪好看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轻浮,仿佛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盖着红盖头的女人,心中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让哥哥我好好疼你吧!”刘旺的话语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那层神秘的红盖头,探索隐藏在其中的秘密。然而,就在这时,房间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一下,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刘旺惊讶地发现,床上居然已经空无一人。他猛地转身,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终于在那幽暗的角落发现了那个“娘子”的身影。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了刘旺的身后,如同幽灵一般,静静地注视着他。
“居然没把你捆上,这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吗?”刘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中的欲望反而因此更加高涨。他以为这只是许知音为了增加情趣而设计的游戏,于是再次张开双臂,朝着那个“娘子”扑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对方的瞬间,灯光再次熄灭。黑暗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其中。刘旺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他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兴奋地喊道:“别动电路了,老子要办事!”他以为这是外面有人在恶作剧,试图破坏他的好事。
然而,当灯光再次亮起时,那个“娘子”却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房间的另一边。刘旺的耐心开始耗尽,他愤怒地喊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再次朝着“娘子”扑去,决心要抓住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灯光再次熄灭。黑暗中,一道惊恐的惨叫声骤然响起,那是刘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你……你不是我老婆,你是谁啊啊啊啊!”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如同被囚禁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
但很快,那道惨叫声便消失了,仿佛被黑暗永远地吞噬。当灯光再次亮起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刘旺的身影。只剩下那个穿着红装的诡新娘,静静地坐在床沿,以及……一具脸色苍白、浑身青黑的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的气息。
次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刘福财与陈明珠这对年迈的夫妇便早早地醒来了。他们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摇曳,映照出两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显得格外沧桑。
“哎,老头子,你昨夜可曾听到憨娃那孩子办事的声音?”陈明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眉头紧锁,仿佛心中藏有千斤重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或答案。
刘福财轻轻抽了一口旱烟,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更加模糊而深邃。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沙哑:“没有,昨晚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听到。”
陈明珠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眉头皱得更紧了:“真是奇了怪了,村里别家办事时,恨不得全村人都来围观,怎么到了咱们家,却如此安静无声呢?”
刘福财沉默片刻,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试探性地开口:“要不,咱们去看看?”
尽管年事已高,但他的心中却仍怀揣着对那个年轻女大学生的渴望。那是一种对青春的向往,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就像他当初初见陈明珠时那般心动不已。
然而,陈明珠却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看个啥?把你那龌龊心思给我收好!这是咱儿子的媳妇!”
刘福财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声道:“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
陈明珠心中仍是不安,嘀咕着:“我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蹒跚着向儿子的房间走去。那脚步虽沉重,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此时,刘旺的房间门紧闭着,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陈明珠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关切:“憨娃,起来了没?”
然而,房间内却没有任何回应。陈明珠心中一沉,她加大了敲门的力度:“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