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永德挠着头皮,一脸的不解。
“照你这么说,下次岂不是要出动大批人马?那万一把邵长山的那伙贼人剿灭,岂不显得咱们九标没用?”
谢必谦嘿嘿一笑。
“永德老哥你怎么不想想
,这两年进邵长山剿匪,可曾有一次成功?”
“要我说,谁掺和进这趟浑水,都得弄得一身烂泥,还不如就躲在后面看戏。”
虽说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自嘲的意思,可落在营房内的这帮糙人耳中,却都觉谢必谦所说在理,纷纷翘起大拇指称赞他高见。
就连断了小腿倒在床上的熊哥,也是一骨碌翻身坐起,直说还是谢必谦的脑子活泛,结果这一下牵动小腿断处伤势,顿时疼得他在床上打滚,口中连声哎呦,看的营房内众人哈哈大笑。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多久,隔天一早,沈千军就带着两名身着一身戎装的军卒,推开了九标营房的大门。
瞧那一身颜色鲜艳的外袍,正是城守军监军戎衣,再加上那胸口处大大的佟字,几人哪儿还不知道这二人的身份?
和谢必谦对视一眼,张永德率先起身,带着几个伤势不算严重的九标军卒,堵在营房门口。
冷眼瞧着沈千军,对着几人说道:“不愧是巡城大人,当真是说到做到,这么快就带人来九标巡视了?”
不待沈千军开口,身后一名与他身形相当的年轻人走上近前,笑着说道:“奉尹大人和佟都总之命,我兄弟二人特来追责九标剿匪失利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