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垣看着长跪在自己跟前的陈瑜亮。
神情尽是不满神色。
“你还有脸回来跟我哭诉?”
陈瑜亮紧爬两步,抱住轩辕垣的大腿。
“管事,那沈千机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他那哪是打的我膝盖啊,那分明是在打您的脸。”
轩辕垣抬脚踹开陈瑜亮。
“放屁!”
“你自己不济事,跑去挑衅对方,如今被人击败,还想让我为你出头?”
“我身为二等管事,难不成还要亲自出手,去教训一个外院门生,成何体统?”
“我轩辕垣可丢不起这个脸!”
站在一旁的轩辕成脸色阴沉。
自己的狗腿子被人打了,他自然会脸上无光。
心中暗恨陈瑜亮这头蠢猪。
自己早已提醒过他,那沈千机绝不简单,不能轻举妄动。
可这蠢货居然不顾自己警告,擅自找对方麻烦。
打赢还则罢了。
如今打输了,那之后的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但是自己却不能眼瞧他被人殴打,却不做任何表示。
这只会寒了跟在自己身边人的心。
沉思了片刻,轩辕成贴在自己父亲耳边,轻声说到。
“父亲,既然你不方便出手,不如就让我来……”
不等轩辕成说完,轩辕垣抬手止住了话头。
“不行!”
轩辕成脸色难堪。
“
为什么?”
“莫非就任由他欺负咱们甲子房?”
轩辕垣扫了跪在地上的陈瑜亮一眼,随后冲着对方一摆手。
“你先下去吧。”
陈瑜亮虽然满心憋屈,可在轩辕垣面前,丝毫不敢显露出来。
站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房间,随后将门关严。
此时房间中只余下轩辕父子二人。
轩辕垣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用手揉着紧蹙的眉心。
“成儿,你的心思为父知道。”
“你觉得陈瑜亮跟你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此不近人情,会寒了人心。”
“可我警告你,这件事你决不能做!”
轩辕成还是第一次听父亲如此严厉的口吻。
心中不由得疑惑顿生。
“父亲,这沈千机不过一个叛门废物?为何父亲如此惧怕?”
轩辕垣冷哼一声。
“若只是一个叛门的废物,我何须惧他!”
随后犹豫了一番,轩辕垣继续说到。
“两个月前的那场紧急召见,你可曾记得?”
轩辕成点了点头。
“那日院首召我等前去,有两件事交代下来。”
“其一,任何人不得干涉沈千机修炼,更不得对他做出任何指点。”
“我原以为,这是院首不希望那小子出人头地,才出此下策。”
“如今再看,竟是我想
左了。”
“这分明是怕我们的教导,耽误了他的修炼,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是罕见的以式入道。”
“你们不是他对手实属正常不过。”
“假以时日,恐怕他会事第二个莫枯愁!”
轩辕成听后神色一变!
“父亲莫非说的是剑云宗武阁的那个莫枯愁?”
轩辕垣点了点头。
“不错,就是那个莫枯愁。”
“王朝中有详细记载,那人用了五年时间,从清初境直入入微境七品!”
“破境之快堪称千年难遇。”
“而这沈千机,据说与莫枯愁相交甚密,对待此人,我自然要小心行事。”
轩辕成听后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他们轩辕一家与圣元王朝关系密切。
许多外人无从得知的事情,他们一家早有耳闻。
这其中关于莫枯愁,王朝更是有过详细记载。
万幸此人中途陨落,否则定然成为王朝心腹大患!
轩辕垣用手敲击着座椅扶手。
“其二,院首宣布了一件大事!”
“而这件事,才是目前我们头等大事。”
轩辕成目光一敛!
能被他父亲称作头等大事的,恐怕只有那件事了。
果不其然,轩辕垣继续说到。
“兰山那老不死的,终于决定卸任院首之职。”
“而他提出了条件,三年后的瀛洲大比之
前,他要在书院率先召开内部选拔!”
“胜出的那一家房头管事,不但能够代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