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岳云说道:“岳总兵,咱们就别影响梁将军休息了,你再带本王,去看看其他的士兵们吧?”
“好。”岳总兵没有证据,但就是感觉心里发毛。
“梁将军,本王先走了,咱们回头见哈。”
“恭送总兵大人,恭送靖安王殿下。”梁豹等柴安和岳云最后,赶紧迫不及待地开始查看起万两银票来,感觉屁股上的摔伤,都不疼了。
离开禁闭室后。
岳总兵只感觉柴安这个人,亲切了许多,打趣的语气道:“梁豹他皮糙肉厚的,把他剁了论斤卖,也不知一万两银子呀!王爷,你这次可赔了。”
“哎,你们保家卫国,都是大周的无价之宝,区区一万两银子,算个屁呀?对了,本王记得,赵世子那,还有十万两银票,且等本王跟他要来,给西山锐健营的弟兄们发奖金!”
“十万两?真的假的?”岳总兵一听,兴奋地咽了几口口水。
“怎么?岳总兵,信不过本王?”柴安笑着问道。
“信得过,信得过。”
岳总兵连连点头着说道,毕竟,刚刚可是亲眼见到过,那一万两的银票,柴安连个磕巴都不打,就直接给了梁豹了!一万两啊!
“那好,岳总兵,请把除了在岗放哨的士兵以外,所有西山锐健营的兄弟,都叫到校场来,本王要给他们发银子!”
“现在吗?”
“当然啦!择日不如撞日!本王左手圣旨,右手尚方宝剑,是父皇敕封的监军,本王犒赏三军,不算有违礼制军法吧?”柴安笑着反问道。
“不算!当然不算!谁敢对殿下您务必光辉正确的决定说三道四,我岳某人,就砍了谁的脑袋!”岳总兵恨不得要兴奋地跳起来了。
“那岳总兵,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去传令,叫士兵们集合啊!”柴安笑道。
“嘿嘿。”岳总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对柴安问道:“那个,靖安王殿下,咱们这犒赏三军,是按照人头平均发放呢?还是按照职位发呢?”
柴安一下看穿了岳总兵的小九九,非常诚恳地,抬手拍了拍岳总兵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本王从小就听父皇教诲,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个军队,是否有战斗力,最高长官是关键。”
“所以,发放军饷,绝对不能搞平均化。一定要给将军多发,士兵少发。有道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只有士兵看到将军拿的银子比自己多,才会想要进步,才会在打仗时,舍生忘死的立功。”
“本王的意思是,所有的兵卒,每人一两银子。伍长、什长、队长、排长……等,依次再按照比例多发银子,这样安排,可以吗?”
岳总兵心花怒放,乐得合不拢嘴,对着柴安连连作揖道:“殿下英明,殿下英明啊!末将这就去通知军营内的士兵们集结。”
“麻烦你啦!”柴安抱拳客气地说道。
岳总兵走后,柴安回到了中军大营。
一走进营帐,柴安就感觉里面的气氛不对劲儿。
七名杨门遗孀,也在里面,每个人的表情,都带着怒意。
坐在主位之上的柴熙,语气明显有埋怨之意,对柴安说道:“皇长兄,你回来得正好,快跟你的几位嫂子们好好讲讲道理。她们非要本王下军令,惩罚那个醉酒的副将。”
“父皇让皇长兄当监军,陪同本王来灵州剿匪。你这拖家带口的,带一群女眷,搞得军营内人心浮动,色心汹涌。然后,但凡有一个将士,稍微犯点儿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就被她们抓住,不依不饶的。”
“呵呵,说句不好听的,杨门女将出征,没见到敌人呢,就打算先让大周军队损兵折将了。真不知道,这仗还怎么打?”
杨玉娆快步跑到柴安身前,说道:“夫君,嫂子们初来乍到,如果被冒犯了,却不了了之,那难免以后,军中会出现更多欲行不轨者,对嫂嫂们无礼。”
柴安朗声道:“嫂子们不必担忧,刚刚本王已经去探望过那位被三嫂打伤的将军了,对方通情达理,表示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不再追究啦。”
“什么叫他不再追究啊?明明是他先孟浪……”杨玉娆刚要抗议,却发现柴安摸了摸她的手背,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二弟,这件事儿,是为兄的,治家不严,你多包涵哈!”柴安对柴熙,姿态很低地说道。
“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哦。”柴熙对于柴安的态度,满意地点了点头。
“嘟——!”
这时,营帐外,传来了号角声。
夏总兵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是谁下令,集结全军的?莫非有紧急军情?水匪突然来犯?”
柴安笑着,安抚道:“大家不要紧张,是本王叫岳总兵,让全军士兵,去校场集合领奖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