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幸好,本督让东厂的暗庄,将这幅画给截住了。”
“顺便,写了封信,将你的真实长相,描述的惟妙惟肖,回给方家公子了。人家肯定是嫌弃你长得丑,所以借故称病不来啦。”
看到苏山海沾沾自喜的贱笑,苏山山气得银牙一咬,一甩九节鞭,将苏山海身前的餐桌,一劈两段:“阉贼,你必是在信中诋毁本官了!”
苏山海面对武力威胁,不但丝毫不打怵,反而见到苏山山怒气冲天的样子,笑容更加开心了。
“本督只是写了首诗:‘未出房门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几回拭泪深难到,留得汪汪两道泉。’把苏大统领凸额凹眼的外貌特征,实事求是的告诉了人家。诋毁二字,从何谈起啊?哈哈哈。”
“你!”
苏山山气得一跺脚,刚想抢白几句,却欲言又止。心想,论斗嘴,连自己的师父六欲和尚都不是苏山海的对手,再吵下去,自己肯定吃亏。
于是,苏山山指了指苏山海,恐吓道:“本官现在就去审问锦衣卫,他们之中,但凡有一个人,供出来破坏两国和谈的行动是你主使的,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