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妍一句话，差点击中张齐的泪点。
他慈详着看着赵妍：“等今天过后，你们两个去找我，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让你们不再茫然的秘密。”
赵妍看向秦凡：“现在不能说吗？”
“不方便。”
赵妍道：“秦叔，我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说，我爷爷会死吗？”
她的问题有点多，也有点乱。
这种场面，对她们来说的确有点复杂。
此刻，张齐已经不再纠结她们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了。
他心想，无论如何，她们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闹过别扭，有过争端，但，终究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她们是单纯且无辜的，自己又何必把错怪到她们头上呢？
这一刻，张齐彻底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道：“我可以救你爷爷，如果你希望我把你爷爷救活，我可以出手。”
他不为了心中的善意，也不觉得自己多么道德高尚，他只要自己的女儿开心，只要她们不用体会那种生离死别。
只要女儿开心，哪怕让赵德怀这个混蛋活着继续羞辱自己，他也无所谓。
这是他对自己女儿的爱。
赵妍看向张齐：“秦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爷爷那么骂你，我妈这么对待你……”
张齐慈祥的笑着：“我无所谓，只要你们姐妹俩开心就好了。”
赵妍眼眶湿润起来：“秦叔，怎么感觉你才像是我的爸爸？”
她擦着泪水：“如果你真的是我爸就好了。”
张齐笑道：“其实，你想要的，一直都有。”
赵妍噗的一声，破涕为笑。
她道：“秦叔，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你为难，我只想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样，我会很开心。”
“好，你们先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们待了，记得过后找我，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嗯，秦叔，我们先回家了。”
赵妍姐妹刚刚离开，台上突然响起了孙茹的尖叫：“不，不！老赵，你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