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柒甚至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把最尖锐的玻璃尖刺入气管,又狠狠地拉扯一下,血水喷溅的到处都是,纭几乎疯了一样捂住林柒脖子上的伤口,手忙脚乱的止血林柒在弥留之际,忧伤的灰色眸子里水汽氤氲。
纭固执的看着林柒的血染红自己的白褂,倒影着自己身影的瞳孔一点点失焦,最后完全消散,只剩一件还与他有过瓜葛的风衣。
纭再也无法冷静,潸然泪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坐在纭身旁,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纭有些烦躁,低声骂了句滚。
调酒师眼睫轻轻垂着,没有离开,而是僵硬的脱了外衣,换上那件灰色风衣。
纭偏头看他,眼神从爱人被玷污的愤怒变得恍惚温柔,和林柒一样的发色,偶尔同频的神态,再穿上那件风衣……
纭轻抚着风衣的料子,一直到调酒师脆弱的脖子,停下,用仅剩白骨的指关节剐蹭一下滚动的喉结。
调酒师有些紧张的索吻,他再清楚不过纭的喜怒无常,但复杂的爱意和痛楚的生理混杂时,调酒师觉得自己情愿苟且的留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柔情……可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直到泪水和干咳后的涎水被压迫着流下,调酒师才后知后觉的轻轻挣扎,漂亮的大眼睛里悲伤和愉悦混杂:“别放开手……咳咳……纭。”
“我爱你。”两人同时开口,只是一个说给眼前人,一个透过眼前人。
纭猛的愣住,松开手,看着调酒师大口的喘气,并朝着自己露出谄媚下贱的笑容。
调酒师无力的又笑了笑,主动去解纭的皮带。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纭用足尖踩踩调酒师那里,平和的语气满是寒意:“还是说你也意识到弄脏我的衣服是要被惩罚的。”
“不……老板。”调酒师哽咽着压抑对惩罚的渴望。
“叫老板就生疏了。”纭仰头深吸一口气 发出疯癫的笑:“我真的很好奇把你的腿也换成木质的会怎么样,然后……就像一块可怜的牙签肉,喂给我新发明的小可爱。”
“……我愿意。”调酒师轻轻在自己胯轴上比划:“这里,然后……往上,能献给您的地方不多了……”
“真是个疯子……不过,自愿的话,我很难有负罪感啊。”纭很欣慰自己的小玩具总是明白如何取悦自己,却不曾注意到次次磨折后百转千折的柔情不是示好,而是表白。
————————(以下内容易引起生理不适,故不过多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