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正生气,很快她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不对,藏经阁是禁地,你是怎么知道装蛊的外盒都是一样的?而且还知道痒痒蛊恰好在出来的过道架子上?”
陆无咎:“……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什么重要?”连翘揪住不放,“好啊,还说我呢,你不是也一样偷偷进去?再说,崆峒印已经丢了快三天了,你怎么就确定偷情蛊的和偷崆峒印的一定是一个人?”
“因为藏经阁三天前就封了,不可能会有人再进入。”
“你怎么能确定就一定能封的住?我不是就进去了吗,万一也有人同样溜进去呢?”
陆无咎果断道:“不可能。”
“为什么?”连翘还是缠着他追问。
陆无咎终于烦了:“因为是我封的。”
???
怪不得,她就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溜进去?
“你故意的是吧?就是故意放我进去,看看我想干什么,发现我偷痒痒蛊也没制止?”
难怪呢,那个蛊一打开竟然会掉转方向往她手臂里钻!
“也是你动的手脚?”连翘拧着秀气的眉毛。
陆无咎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心虚,只是淡淡道:“谁叫你不安好心。”
连翘恨得牙痒痒:“你聪明?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沦落今日,我看谁也别说谁了,你也是咎由自取!”
事已至此,她突然又想起那个药修的秘方,狐疑地凑过去:“不对,你这么淡定,一定是有了解毒的方法,你是不是想暗地里悄悄地盘算,偷偷解开你自己的毒,然后看我的笑话吧?”
陆无咎:“……”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这个方法不可行,你不会愿意。”他冷冷道。
连翘不依不饶:“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我看你就是在藏私,好啊你,你不说我自己回去问!”
说罢她就要冲回去。
陆无咎突然叫住她:“你真想知道?”
“当然。”连翘一脸抓住了把柄的得意,“我倒要听听这是什么秘方,若是说不出来我就……”
“交合。”陆无咎吐出两个字。
连翘卡住了:“什……什么?”
陆无咎微微勾唇:“药修说的秘方是交合,日日交合,连续七日便可解开,你不是急?急就把衣服脱了,马上就能解开。”
说罢,他慢条斯理,作势要解开衣服。
连翘瞬间安静如鸡。
靠!
这是什么歹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