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见识到了男人开荤后的饿狼样了,不由打心底有些佩服贺尘晔的精力。
不管是坐着,还是托抱着她抵上客厅的落地窗,两个人都实打实耗费掉了全部的气力。
末了,交颈而卧时,几乎都是天蒙蒙亮。
盛怀宁是一沾枕头就着,没过几个小时,她就迷迷糊糊察觉到身边的人起来。
再回来,伏身在她的面前。
吻她时,能嗅到薄荷香的剃须水味道,而后就是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等她微撩开眼,叮嘱她别忘了吃早餐后,
才离开公寓驱车前往公司,直到
晚上七八点钟才出现
一用完晚餐,就又继续逮着她折腾,是丝毫不知道节制。这会儿,她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从大脑到四肢百骸,是一丁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盛怀宁很不想承认,食髓知味的感觉不止贺尘晔一个人有,她也是。每每独处,她就抑制不住地十分想念贺尘哗,右手慢吞吞地撩起裙摆,探入后如何搅动都还是觉得空虚不已。
不得已,她将柔软的抱枕放在身前,仅着了条吊带短裙的身子,触感明显
,动作细细慢慢,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双颊瞬间变得红通通的,脑子里全者是往日里与贺尘晔亲昵的画面。
蓦地,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
盛怀宁阖着的眼睛赶忙睁开,泡得发皱的右手湿哒哒一片,加重了她羞赧的情绪。
她坐起来冷静了好一会儿
,才趿着拖鞋去洗手间。
洗完手,换掉身上濡湿不堪的内-裤,刚停歇下来的手机又开始接连不断地振动了起来。
刚经历过一波余韵的双腿还从疲软中没缓过来,她挪动得十分艰难,半蹲在茶几前的地毯上时差点跌坐下去。
她难为情地吐了吐舌,看也没看,就滑动手机接听电话。“你好,盛小姐。"
句,“傅先生。
只这一句,她被吓得真跌坐了地毯上,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冲对面应了虞是业擎怀房迟迟不误跟贺唑篝着健魔髮磐电就直接回港城再做其他打算。
窟些奢随舒抻接起了学着还有訾鼯释子,交叠着都腿倚上沙发,深吸了口气。
傅庭肆刚忙完工作,置身在冷清的办公大楼,心里不免有些寂寥。有时间吗?
他慵懒坐在软椅上,边把玩着手中的墨水笔,边哑声道:“盛小姐这会儿她整理好头绪,回:“有时间,我需要做些什么?盛怀宁看了眼时钟,
傍晚六点多,贺尘晔快回来了。
你,陪我进出一次酒店就可以。
傅庭肆语气轻飘飘的,“你发一个你现在的地址给我,我让司机过去接0。
一开始就要这么突破尺-度吗,盛怀宁觉得好笑,腹诽了一句。她低咳,轻声问:“你确定会有人拍吗?我今天跑完通告回我男朋友的公寓,已经甩掉了狗仔。"
“我有安排,你放心。”傅庭肆给她打了针定心剂。等待司机过来的时候,盛怀宁去简单地洗了个澡。提前知晓会有人拍,她挑了件紫色挂脖小短裙换上,因为是人鱼姬的幻彩美又纯。
色,还特地搭了个鱼尾造型的耳夹,灵动又不失优雅,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又好不容易化完妆,她从贺尘晔为自己独立出来的那个橱柜里挑选包包时,司机打来电话告诉她已经到楼下了。
从公寓到香榭酒店,碍于下班高峰期的缘故,足足跑了快两个小时才到-直在跟贺尘晔聊微信,费尽心思哄了好半天,才告诉盛怀宁握着手机,
对方自己这会儿不在家的真实缘由。
岂料,就在她以为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时,聊天界面却突然沉寂了下来。盛怀宁举起手,做出四周找信号的姿势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给贺尘晔打个电话,结果车子拐了个弯就到了香榭酒店的门口。
半分犹豫的机会都没给她,酒店的接待员已经帮着拉开了车门。且之所及就是傅庭肆笔直站在不远处,柔情似水望着她的画面,她偏过差应不过来,尬到不由自主默默蜷起了脚趾。半刻后,男人朝她的方向靠了几步,微微躬身,与她的视线平齐,轻柔一笑,“盛小姐。
盛怀宁吞咽了下,表演那么多场,见过那么多观众,都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在这时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双手因为心虚背至身后,强行扯出一抹笑,点了点头,故意掐出娇滴滴的调子,“傅先生。
并肩朝里走时,盛怀宁隐约察觉到远处长枪短炮的镜头对准了自己。她短暂停顿了下,在傅庭肆侧头冲她弯唇后,同样回了个微笑。这画面,放外人眼里,尤为含情脉脉,就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璧人。跟着傅庭肆朝侯梯厅去的路上
,两个人的步子迈得格外缓慢。
沿途碰到酒店管理层的工作人员,都颇为殷勤地又躬身行礼又打招呼。觉得自己果然如稚姐所说的那样,就不是做演员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