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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似乎变了味。
"是冰的,而且正好赶上我下午来了大姨妈,几乎一下午不在工位,难道是那个时候?然后我肚子也有点不舒服,就一直都拉肚子,我就想是不是那个咖啡有毒,但我一来姨妈就喜欢拉肚子,后来肚子疼就没空想太多,这么一看她们是故意的?""不对呀,咱俩靠墙,对面坐着林他呀,他不会看不到,你等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睿雪点头:"好。"
白淼纯拿着手机走开,这边睿雪就收到贺逢年信息。
[监控确实有问题,正在等技术人员来。]
睿雪回了个"知道了"的表情包,还在打字屏幕忽地弹出电话来。手比脑子快,下意识按了接听,那边的声音有些熟悉。
“是睿雪女士吗?”
"我是,请问您是?"
现在结案一个月,我们依照惯例进行回访。"
“之前给你处理过中央大街祁雪设计工作室大厦的陈星,后续一直是你男......朋友的,案吗?
"结案?"怕自己听错了,睿雪走到安静的地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我朋友说的结“是的,上个周就有结果了,你朋友选择和解。”
胸口像是被谁垂了拳,瞳孔骤缩,睿雪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映入眼帘的慌张和眼底的血红凸显她心底的慌乱。
握着手机的手发抖,
直到耳边传来陈星的提醒她才回神,张了张唇,好半晌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抱歉陈警官,我能问一下那个人找出来是谁了吗?"
"稍等睿雪女士,你朋友没有告知你吗?"
听着陈星严肃的语气睿雪终于回神,揉了揉脸恢复状态:“他说了但是我.......没在意,
忽然想起来就问问。”
"睿雪女士,请问你现在是方便说话的吗?周围有其他人在吗?"理智终于回颅,睿雪撑着洗手池撑住额头:"没有。"“我再和你确认一遍,全程你都知晓过程,是不需要第三者干扰是么?”"对。"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环境是安全吗?”
"安全。
脑袋已经有些木讷,睿雪打开免提开启水龙头,直到冰冷的水刺激皮肤才听到陈星说话。
"好的,那我再把情况和你说一下。因为上个月我们区山区爆发洪水,是我们警局管辖地,所以手头的案件都往后排了,这个你知道吗?
睿雪已经关了水龙头:“知道。”
"好的,经我们根据口供描述锁定了嫌疑人,于上个月十八号已经传唤,她也已经签字招供,我们联系你的时候是打给你的朋友,他说你已经全程交给他处理。"“嫌疑人名叫谭婷漫,外籍,按照我国刑法有权对其实施管辖,但你朋友已经同意和解,只要求对方赔偿五万元的精神随时费。"
“"......谭婷漫么?”
"是,女字亭,三点水曼,资料显示你们大学同市,据谭婷漫的口供,她是嫉妒你的才能所以想找人恐吓,让你能辞职离开工作室,至于无业游民怎么做的她不知情,可能是表达有误或是他们见色起意,她一口咬定只是想言语恐吓你,让你离开设计工作室。"挂了电话,睿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她四肢僵硬地像是重新组装在一起,垂在身侧的五指用力到关节泛白。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贺逢年从前对谭婷漫的包容和......例外,超出正常朋友的包容不止次让睿雪变得敏感,哪怕他解释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帮忙。多少次似曾相识的局面。
果然她们两个里。
他会选择她?
可是.....为什么?
睿雪想不通,不明白。
从前谭婷漫像一根刺插在他们中间,现在旧事重演,她真的没有再被刺痛后重来的勇气。
她到底要怎么办?
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已经全然没有在听白淼纯说什么,睿雪低垂着眼眸,细长的指尖捏住咖啡杯把,指腹越来越白。
"睿雪姐,你在听吗?"
"啊?我在。”
注意到睿雪的脸色,白淼纯担忧道:“你是不是还是状态没调整好呀?林池说他当时被苏玉玉叫走了,有段时间不在。
“哦--"
被一阵铃声打断,睿雪看向信息显示,深呼口气才来过来,手腕都发着抖。[还在咖啡厅吗?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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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睿雪打字,余光瞥到一个身影靠近,看清她的脸,和白淼纯皆是一愣。"苏玉玉?你怎么会在这儿?"白淼纯一副老母鸡虎崽子的架势护住手机里的监控,警惕道,
“你不是今天休假么?"
后者看了眼睿雪,又看了眼白淼纯,还是选择坐在白淼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