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日融融,我惬意地躺在林府古树下的摇椅上,微风轻拂,我正沉浸于这片刻的闲适之中,恍惚间,似已远离了世间的纷扰。
“少爷,少爷,醒醒。”文安那清脆的声音如银铃般在我耳边响起,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文安那张稍显稚嫩却极为漂亮的脸蛋,眼眸犹如星子闪烁,透着关切与焦急。
我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略带慵懒地问道:“文安,何事如此慌张?”
文安皱着眉头说道:“少爷,您还有心思在这儿睡觉。如今那五姓七望在盐道上愈发张狂了,尤其是崔家,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把控着盐源,肆意哄抬盐价,百姓们都快买不起盐了,生活苦不堪言。”
“我听闻许多盐工都被他们压榨得不成人形,您曾说要为百姓谋福祉,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我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两家争斗,关百姓何事,对于上辈子也是孤儿的我来说,和百姓的苦难有着深切的感同身受,又怎会对五姓七望的恶行视而不见?
我站起身来,踱步沉思片刻后,对文安说道:“文安。此事我不会袖手旁观。我去深入了解一番,你先去告知铁虎,让他召集镖局的兄弟们,随时待命。”
说罢,我便匆匆出了林府,朝着各大小型盐场的方向而去。
踏入盐场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入我的心底,这群人简直不当人子。
我看着衣衫褴褛的盐工们,身形佝偻,面容愁苦,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轻声问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伯伯,您为何如此哀伤?”
老者浑浊的眼眸中泪光闪烁,哭诉道:“孩子啊,那五姓七望简直是恶魔在世。咱每日在这盐场拼死拼活地劳作,所得却寥寥无几,还时常遭受他们的打骂凌辱。这日子,简直比黄连还苦,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啊。”
闻听此言,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当即上前安慰着说道:“我愿出合理的价钱你们来我盐场,我护你们周全,绝不让你们再受欺凌。”
众人听闻我的话语,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虑与不安。
此时,文安如一抹灵动的清风,轻盈地站了出来。她稚嫩却坚定的声音说道:“诸位伯伯叔叔,我家少爷向来一言九鼎。”众人凝视着文安那清澈无邪的眼眸,有了动摇之意。
我与铁虎率领镖局兄弟,在那幽黑深邃的夜幕掩护下,如暗夜中的侠士般,将愿追随我的盐工及其家眷护送至安全之地。
路途之中,铁虎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地对我说道:“少爷,咱们此番作为,可是彻底触怒了五姓七望啊。日后,怕是无尽的麻烦与灾祸将如潮水般向咱们涌来。”
我微微抬起头看着远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铁虎啊,若因畏惧而对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我此生都将寝食难安。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为百姓闯出一片生机。”
文安在一旁用力地点着头:“少爷说得对,咱们行事光明磊落,心怀正义,何惧他们的阴谋诡计。”
此计一出,五姓七望的盐场瞬间陷入瘫痪,仿若一艘失去航向的巨船,在茫茫商海中摇摇欲坠。
我又暗中派人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四处散播消息,言说五姓七望盐铺即将大祸临头。这传言如同长了翅膀的飞鸟,迅速在城中蔓延开来,一时间,人心惶惶,其盐铺生意一落千丈。
五姓七望岂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们如狡黠的狐狸般,买通地痞流氓,在我运盐的必经之路设下重重埋伏。
铁虎敏锐地察觉出异样,顿时怒目圆睁怒吼道:“少爷,咱怎能咽下这口恶气?和他们拼了!”
我连忙摆手捂着耳朵说道:“你冲我吼啥!别慌按计划行事。”
文安在旁说道:“少爷,咱们要以智取胜。他们人多势众,且有备而来,若一味硬拼,咱们必然吃亏。”
我沉吟片刻,脑海中灵光一闪,迅速设下疑兵之计,成功引开伏兵,护盐队得以安然无恙地返程。
五姓七望见一计不成,又生一毒计,妄图勾结贪官污吏,查封我镖局,截断我商路,将我彻底置于绝境。
我与文安于静谧的深夜中,在昏暗的烛光下商议对策。文安眨着那双灵动聪慧的大眼睛,说道:“少爷,他们既想在暗中使阴招,咱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咱们先设法潜入官府,找到他们行贿的铁证,让他们的阴谋无所遁形。”
我当即摇着头说道:“不可,如果贸然潜入官府会出现太多不可能的意外,官府里不是有咱们的人吗?让他们可以动手了。”
随着夜晚的到来,镖局的兄弟收到了一份包裹后便快马向我府中赶来。
不久后来人对我说道:“少爷,收集到足够证据了。”
我摆了摆手说道:“都随我来!”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