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头发上划过,一直划到了男子的脸庞。
也不知道欧阳轻水在想些什么,看着面前的男子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然后便转身离开,慢慢地关上了门,生怕赵凡被惊醒。
然而在门关上之后,赵凡睁开了自己清澈明亮的双眼,欧阳轻水殊不知其实赵凡在她进入房间之后便已经醒了过来。
赵凡看着地上的泪印,赵凡无奈的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便继续睡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
赵凡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用手将身体撑了起来。
然后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不小心的拉到了自己的伤口,不过这么一点微弱的疼痛并没有让赵凡有多少反应。
佣兵多年的经历让赵凡对于一些细微的疼痛只存在于一丝触觉,而没有其他的感觉。
赵凡看了一眼伤口愈合的情况,估计了一下,大约两三天之后就可以拆线。
穿好了衣服之后,赵凡推开房门,看到欧阳轻水坐在餐桌上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着茶,便走了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昨天真是幸苦你了,看你的手法,以前学过?”
欧阳轻水喝了口茶头也不抬地回答:“嗯,小时候我爸经常受伤,就专门学了一段时间。”
赵凡笑了笑,对于欧阳轻水为了父亲学习包扎技巧的事感到惊叹。
“昨天不上班?”赵凡吃起了桌面上为赵凡准备好的早餐。
“星期六星期天,我都不去上班,有专人处理事务,除非有重大的事件发生。”欧阳轻水微笑的看了看赵凡。
“这样吧,你在家里等我,我过会出去拿一个东西,给你做个检查。”赵凡突然认真的看着欧阳轻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