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都强。
不添麻烦不添乱,就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
可想归想,看到小凡,看到儿子难受的掉眼泪,他心里跟针扎一样,难受的视线都模糊了。
这孩子,除了因为食物,可从来没哭过,这得多疼多难受啊。
“呜呜呜”
没忍住,谭宇到底是劝解自己失败了,他就是觉得自己没用。
孩子在副本里受伤他进不去,孩子搬家了他都留不住。
现在孩子难受的哭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敢问。
“老谭,你他娘的酒水走岔路了!?”
卢志看到他那副‘我儿子难受,我没办法替他难受’的表情,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可嘴里吐槽着谭宇,他自己的眼里也泛着泪花。
老了老了。
什么用处都没了。
龚凡的身体素质已经超出了人类范围,他清楚地听到了老人说的话,也听到了老痰盂在哭。
他一双黝黑的眸子,在死寂和平淡中反复跳跃,最终所有难言的痛苦被压在了心底。
还可以。
其实也就还可以。
不至于疼的要死。
真的。
“尼基塔,我们谈谈。”
龚凡放下了嘴里的手,突然恢复清醒的他,垂着头站起身走到了尼基塔身边。
他的语气很平静,一如他的表情。
“好。”
尼基塔一直都在看着这边,但是他始终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过来关心龚凡。
因为昨天晚上他又做了噩梦。
甚至今天醒来后,他清楚地记住了一个画面。
他的尸体面前,就是龚凡这张脸,满嘴都是他的血肉,鲜红刺目。
不过再怎么心里担忧又如何害怕。
可看到小孩恢复了正常,他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他这样没事吧?”
地狱犬一张狼脸皱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龚凡的状态,跟之前每次都不一样。
“不清楚对了,你看到池无了吗。”
夜冥盯着那群有自我意识的傀儡,又有点技痒了。
地狱犬摇了摇头,随后他俩干脆看着龚凡和尼基塔那边,思考着罪魂鼎到底怎么了。
“小草儿如果我们都死了,你会为我哭,还是他?”
魔印淡漠的眸子,看着那边的龚凡,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特么都死了,还怎么哭??”
忻先是被这话一噎,接着嘴角僵硬的面皮,抽搐了好几下。
无人看到的高纬度空间里,罪魂鼎古朴的光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暗淡。
与此同时,另一层逐渐凝聚的虚影,就套在罪魂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