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伢此时还未正式毕业,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加上狗伢对于职业规划不明了,投递的工作五花八门,地区也是合肥九个区都有。一连数日,狗伢除了终日坐着公交车到处奔波,没有一点儿收获。
他疲惫地坐在公交车的靠窗位置,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失落。每一次满怀希望地走进面试的公司,又一次次失望而归。那些拒绝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回到那简陋的铁皮房,狗伢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当然也不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在某个公司的楼下,狗伢(李诺)正在焦急等待着。一个神色慌张的男人从李诺面前经过,带起一阵风,刮得李诺的衣角微微摆动。
等李诺准备上去面试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简历不见了,包下面有个硕大的口子,被刀划开了,那口子边缘的线头参差不齐,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遭遇的不幸。平日里这里是放钱包的,今天出门他忘了带,也算是因祸得福。
有一次,狗伢不经意间踏入了一家诈骗公司。进入电梯间的一瞬间,狗伢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压抑氛围,四周的装饰看似豪华却透着一股虚假的浮夸。
他迅速地按下电梯,然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几乎是下意识的,狗伢改了主意,转身冲向楼梯道往下跑。身后很快传来了别人的追赶声,那脚步声杂乱而急促,伴随着凶狠的呼喊:“别跑!站住!”
狗伢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不顾一切地狂奔,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响,仿佛是生命的鼓点,催促着他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直到跑出了一公里,狗伢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他双手紧紧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吮着空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急促。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他那涨得通红的额头滚落,滴滴答答地浸湿了他的衣领,在胸前晕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狗伢费力地抬起头,望着身后空无一人、寂静悠长的街道,心有余悸。他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想要挣脱束缚,将刚刚的恐惧和紧张都随着每一次的呼吸狠狠地吐出去。
又过了许久,狗伢缓缓直起身子,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发软得几乎使不上劲。
接连的受挫,犹如一记记沉重的闷棍,打得狗伢(李诺)有些怀疑自我。他像是迷失在茫茫雾霭中的行者,找不到前行的方向,内心被迷茫与自我否定的阴霾所笼罩。
那些失败的经历如同一部不断回放的影片,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呈现,每一个细节都成为刺痛他心灵的尖刺。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是不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在这座城市立足的资本?
狗伢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曾经的自信与憧憬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渐渐崩塌,他感到无比的失落与彷徨。
癞痢壳哥哥这几天一直很忙,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李诺好几次欲言又止,就像想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哥哥,却也没有合适的时间。
每当李诺看到哥哥匆匆来去的身影,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不想在哥哥如此忙碌疲惫的时候,再用自己的困扰给他增添负担。
夜晚,望着哥哥房间那昏黄的灯光,李诺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叹气,独自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迷茫。
但是哥哥还是察觉了李诺的不一样。尽管自己忙得焦头烂额,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无比熟悉的兄弟,李诺那强装出来的若无其事,又怎能逃过哥哥的眼睛。
哥哥趁着工作的间隙,仔细观察着李诺,他看到李诺眼神中的迷茫和失落,看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沮丧和消沉。哥哥的心里泛起一阵心疼和担忧,他知道,自己的弟弟遇到了难处。
这天夜里,癞痢壳哥哥出门去其他施工现场,带着狗伢一起。先是在一家中式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店内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人们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哥哥神秘地告诉弟弟别吃太多,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像是晚上有什么安排一样。狗伢疑惑地看着哥哥,但还是听话地放慢了进食的速度,心里暗自揣测着哥哥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吃完饭后,哥哥带着狗伢上了车,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似乎格外好。狗伢终于忍不住问道:“哥,到底是啥事儿啊?”哥哥却只是笑笑,并不作答。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狗伢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今天下班早,带你去看电影。然后再去吃个夜宵火锅。”哥哥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道。
狗伢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连日来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不少,兴奋地说道:“哥,真的呀?那太棒啦!”
车子在路灯的照耀下继续前行,狗伢满心期待着这个特别的夜晚。
那天的电影是《生化危机》的最后一部,李诺虽然前面都没有看过,但是却看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