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很明确:工作和妻子之间,他认为后者更重要。既然一切的开端在罗余,那就回到罗余去,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这个情况自然也报告给了杨美娇和许昌达。老两口不太能拿捏准儿媳妇的病情,但他们无条件支持儿子的所有想法。
老两口亲自开车去机场接许诺和罗初。罗初看似并无异常,她还上前亲切喊道:“爸爸妈妈,我们不是说自己坐班车回去吗?”
许昌达道:“家里买了新车,刚好开出来磨缸。不打紧的!”
开到半路,许昌达提议要在一个农家乐吃鱼:“这里是罗余最好的鱼儿餐厅,现捞现做。妈妈那样嘴刁,都喜欢吃。”
一条鱼儿端上来,杨美娇先给罗初扒拉了一碗。罗初慌忙把碗推过来,道:“妈妈,我自己来吧。”
杨美娇不肯,她道:“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多吃点鱼是好的。”
许诺把杨美娇的手按下来:“妈,个人吃个人的吧。她又不是够不着。”
杨美娇瞪了儿子一眼,道:“你越大越不晓得尊重妈妈了,妈妈都是好心的呀。”
许诺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太用力了。阿初是健康的,她自己可以吃饭。”
许昌达跟着道:“我看阿初也是好好的。”他并看不出阿初的异常,只觉得阿初清瘦了些。
许诺道:“你不会为一个感冒的人专门扒拉一碗鱼肉,因为你知道感冒不是什么大病。那你自然也不用专门为她扒拉一碗鱼肉,她没到病得不能自理的地步。”
许诺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罗初真的只是得了一场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