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算就更大了,赵天死亡的几率也会更大!
符玉鸢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要赵天偿命!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咳咳,”古尧清了清嗓子,说:“那是自然,他明天会到场的。”
说完,他伸手搂住符玉鸢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笑眯眯地说:“既然我已经做到了,不如咱们今晚就把事情先办了吧?”
“瞧你那猴急的样子,咱还是等明天比赛结束后,我们大获全胜了,再来办事?”符玉鸢哄骗道。
古尧却摇头说:“那怎么行呢?万一我们明天失败了,我岂不没命尝尝你这朵鲜花了?就这样,既然我做到了,那你也不能食言!”
说完,古尧不顾符玉鸢的反对,一把抱起她……
……
此时,连玉堂正跪在赵天跟前,一脸诚惶诚恐的,低头说:“赵兄,我真不知符玉鸢的事情,要知道她会回国,当初我就不该劝你留下无极派余孽的性命了!”
古尧走后,符玉鸢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说:“一个糟老头也敢妄想吃天鹅肉?哼,等你劝得动那块木头再说!”
话说,此时古尧已屁颠屁颠地跑到荣泰宁的房间里了。
他一进门,就拍着荣泰宁的桌子,吹胡子瞪眼的,吼道:“你个愣头青,连我们联盟的客人也欺负是不是?是不是老子太就没管束你了,你就开始肆意妄为了?”
荣泰宁眉头一皱,像看二百五似的看着古尧,反问:“你疯了?”
“你!”古尧被气得要死,指着他骂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荣泰宁依旧皱着眉头,口气冷淡地说:“我又不是第一天这样对你,何必大惊小怪的?再说,我欠你的恩情,早已还清了。”
古尧听了,顿时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荣泰宁淡淡地说:“我留下来,不过是因为习惯了这里。虽说你之前救过我的命,但我替你杀了那么多人,早已把这恩情还清,你休想再以此威胁我!”
古尧终于反应过来了,荣泰宁猜到他的来意,所以借此跟他划清界限!
“好啊,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亏我还一直以礼待你!原来你早就不想待在我身边了是吗?”古尧气呼呼地问。
荣泰宁冷静地回答:“在讨伐赵天事发之前,我一直没想过离开,但眼看你已被利欲熏心,被小人煽动,失去理智,赌上华东武林那么多人的性命,企图换取更大的势力,我劝不住你,唯有道不同不相为谋。”
“哈哈哈!”古尧仰头大笑,摇头说:荣泰宁啊荣泰宁,有时候我真是恨死了你这幅故作清高的姿态,仿佛所有人在你眼中都是如此不堪。
全世界的人就你正直,就你无私,就你宁折不屈!所有人都被你比下去了,在你的光芒照耀下,别人都无地自容了!哈哈,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好的?
我告诉你,荣泰宁,这么多年,要不是我护着,就凭你树敌无数,你休想安然无恙地走出华东武林!如今你想安然无恙地离开?休想!
荣泰宁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早已猜到古尧会露出这样一副嘴脸似的,淡淡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把符玉鸢那两个手下放了!”古尧转身,冷冷地命令道。
“就这么简单?”荣泰宁有些诧异,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还有,”古尧终于补充了一句:“明天你也参战!最后一次,打完了,我就放你自由!”
荣泰宁眼睛微眯,原来,让他与赵天为敌,才是古尧最终的目的。
荣泰宁冷笑,“我可以放了那两个女的,但你让我与赵天为敌,不可能。”
“为什么?”古尧简直要发狂了,“难道在你心中,我还不如一个刚认识的年轻人?!别忘了,他赢走了你的玉戒!”
“不必提醒我,”荣泰宁冷漠地回答:我说过了,我不会与非正义一方站在一起的!你们攻打赵天,根本没有充分的理由。
他犯了什么逆天大罪,以至于你如此动用这么大力量来讨伐他?古盟主,你这样做,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葬送无数武林人的性命!
“哼,”古尧没解释,只冷笑道:“满甘说得没错,你就是胳膊往外拐,跟我们根本不是同路人!”
荣泰宁脾气也上来了,冷冷地说:“随便你们怎么想,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
说完,他一甩手,“嘭”的一声,两个女子凭空摔到地板上,滚到古尧的脚下,吓得古尧连退两步。
“人还你了,你们爱咋咋地!”
说完,荣泰宁身影一晃,凭空消失了。
“你!”古尧被气得要死,荣泰宁这简直是叛逃!
荣泰宁要逃跑,没有人追得上,他要藏起来,也没有人能找得到!因为他的幻术,放眼整个华东区,无人能敌!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