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时辰过去,毫无效力。
至于拿出解药之后如何面对质疑,江溪也早已想好说辞,便是:“奴婢幼时所见,早已记不清了!只是奴婢看殿下日日痛楚,心疼不已,这才想起幼事来,奴婢只恨没早早想起,害殿下平白受苦,实属有罪,还请殿下责罚!”
如此这般,便是真生气,也不能薄待救命恩人。
冷眼看龙岩折腾了一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只剩一副躯干。
第二日,仍是一整日的折腾,以至数度昏厥,只靠御医们施针,勉强吊着一口气。
江溪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况且龙岩这身子骨只怕熬不了七日那么久,若他死了,这越宫再无人能护自己。
假模假样的上前查看,又询问御医症候。
才撑着下巴,在床前若有所思一番,缓缓开口:“奴婢瞧着……”
“大公主驾到!”殿外传来冯内侍毫无阳刚之气的喊声。
御医们忙出去跪迎,无人在意江溪未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