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或者难过。”
“——你就不难过?或者,痛苦?”
“痛苦的啊。”我慢慢点着心口又笑了,“很痛的,比一万个钻心剜骨或者阿瓦达打到还痛但是呢,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后悔麽?”
“后悔?不。我确实因这感情孤独痛苦,但我也为此骄傲自豪。毕竟我曾经那麽认真努力的喜欢过一个人。”
“曾经?那你现在还爱,或者还喜欢他麽?”
“理智告诉我,知己知彼量力而为。”我笑得有点荒凉,“他这辈子当我是兄弟,做他兄弟有甚麽意思呢?可是做恋人,我又没份,不如知难而退。”
“退到哪里去?”
“谁知道。”我抬高头看那些远远近近晃动的光点,“想爱他,不能爱他,避开他,又想见他,见到他,还不如不见他。我做不了他的梦他写不了我的诗——哎呀,活了两辈子读再多书都是白费。这挫折太大,如今我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索性拖着,等我毕业就滚回德国去,不见也就一辈子罢了。”
“如果知道你要避开他很伤心呢?你都不管麽?”
“那不可能。他又不喜欢我。既然不想见我,我就走好了。”我似乎是笑了,上辈子那个一脸嫌弃我的铂金青年仿佛就在眼前,“总之,抱歉啊德拉科。没得到你允许就擅自喜欢你,上辈子似乎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莱尔这辈子呢,那这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