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楼梯往下走回地窖,我抬头看了看他:“先生,你说我偷偷溜进圣芒戈给隆巴顿夫妇用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不比你跑到阿兹卡班放出犯人成功的几率高多少。”
说起阿兹卡班,我一直在琢磨着尽快把某个狗爹放出来。但是一直没有甚麽机会捉住某只耗子的马脚。至少快两年了我还没在双胞胎身边看到它,不,也许它现在还是查理或者珀西的宠物?
“别想坏主意。我必须警告你,圣芒戈虽然中立,但不见得对斯莱特林抱有多大好感。”
我跟着斯内普教授转过楼梯拐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先生。”
“别像个格兰芬多一样说话。”
“好的好的,我只是奇怪每年的毕业生都去了哪里。”
他停住脚步低头看我:“你究竟想说甚麽?”
我挥挥魔杖下了个隔音咒:“家族生意,魔法部各个职位,圣芒戈等各种研究机构,他们都去了哪里?”
“迪厄多内家出了甚麽事让未来的继承人在二年级就开始操心将来就业的问题?”
我耸耸肩:“朋友可以有很多种类型,而且不是朋友不等于就是敌人。”
“真该感谢你某个花孔雀一样的教父,听听这满口不诚实的蛊惑人心的话语。”
“诚实?”我呵的笑了,“刚才诚实的代价就是自诩正义的道德标杆格兰芬多以为我们有大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