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地动山摇。
灵山众人没有一个不震撼的，这就是来自神女真正的实力吗？
太强大了。
灵悠站在父亲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几天的闭关，已经让他重新认识到了这个世界。
如今得知自己的师尊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早已没有半分尊敬，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他怎么会有这种人教养呢？
“父亲，难道你很早就知道蘅芜真人的品性吗？”
知道自己的儿子还在斤斤计较，掌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物是人非，他当年并非如此，不过你受他指导，却是你命里的一劫，为父若是替的你躲避，将来会影响你的修行。”
灵悠点点头，原来都是天道的指示，他突然就释怀了。
或许他自己也是天道安排在师姐修行路上的一颗绊脚石罢了。
灵悠微笑着看着自家师姐，如今的她强大充满了力量，早已不是之前那病殃殃的模样。
这样就很好了。
蘅芜真人陨落，掌门大手一挥，甚至没给他说临终遗言的机会，直接将其燃为灰烬，然后装进一个小瓶子里。
小瓶子随风而去，落进了祠堂之中。
这里放置的是灵山历代真人的骨灰，蘅芜真人为人虽然不堪，但人死如灯灭，他下辈子也会背了当初屠杀村民的因，而背负果。
大概率会投生进畜生道，也算是报应了。
事情做完之后，灵山掌门对着宋映宁轻轻一笑：“神女往后，万事顺遂，再无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