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主子!”那名手下惊恐万分地呼喊着,他的领口被那黑袍男子紧紧地搂住,仿佛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般无法挣脱。此刻,他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惨白,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呼吸更是变得急促而不畅,每说一个字都显得那样艰难,结结巴巴得像是要把整个喉咙都撕裂开来。
“啪!”黑袍男子猛然一用劲,那手下就像被抛飞的沙袋一样,远远地摔了出去。他只觉得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巨锤狠狠击中,瞬间震颤不已,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以最快的速度跪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了那黑袍男子的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摸了一下嘴角不断溢出的血迹,声音沙哑地说道:“听,听说是陆家商行提供的!”
“陆家商行?”黑袍男子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
“启明主子听闻这个陆家商行极为神秘,似乎和海外那些遥远而未知的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属下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半点隐瞒,赶紧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信息,如同一股脑儿的豆子般全部倒了出来,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关键细节。
“海外?”黑袍男子轻声呢喃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嘴角缓缓露出一丝嗜血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与残忍。手下见状,心中不禁一股寒意升起。
“看来一个晋国还是太小了!既然玩就玩把大的……”
男子反复自言自语。
“主子,这,这剩下的草药该怎么处理!”
手下小心翼翼的过来问。
这些草药,那可是黑袍男子在潜心研究细菌武器的那段漫长时光里,暗中令人悄悄将其全部收购而来的呢。当时的他,经过无数次的试验与探索,终于敏锐地察觉到,唯有这一种特殊的草药,才能够克制住他精心研制的那些可怕细菌。
然而,世事无常,如今他耗费大量心血打造的细菌武器,竟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刹那间,这些曾经被视为宝贝的草药,在他眼中宛如一堆毫无用处的废草般。
“扔了,都给我扔了!”黑袍男子烦躁地挥了挥手,脸上满是不耐。他的手下们见状,哪敢有丝毫迟疑,连忙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仿佛慢上那么一秒,自己就要惨遭一顿毒打。
接着,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将一箱箱、一捆捆的草药全部抬到河边,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汹涌的河水中。随着草药纷纷落入河中,它们顺着水流不断地向下游漂移而去,而草药中的药性也在悄然之间不断释放出来,融入到河水之中。
要知道,之前云南那边的解药虽然一直在持续地释放在这条河里,但由于河水本身具有一定的稀释作用,所以药效的显现并不是特别明显。可如今,有了这些新加入的草药的助力,药效简直如同火箭般直线上升,直接翻了好几倍之多。仅仅过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几乎所有受到细菌影响的人都逐渐恢复了健康,重新找回了往日的活力与生机。
黑袍男子要是知道了,估计又会气得吐血不止吧。
军营之中,所有的感染者,已然痊愈得七七八八。此刻,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摆在眼前,那便是对整个营区的各个角落展开全面而细致的消杀工作。每一处阴暗的缝隙、每一个沾染病菌的角落,都需要被彻底清扫干净,以确保营区内不再有任何病菌残留的隐患。
曾经,那些曾被重症士兵所接触过的衣物用品,宛如承载着疾病记忆的遗物,静静地躺在那里。对于这些物品该如何处置,军中众将意见不一。赵远山将军目光坚定地主张将它们统统烧掉,他深知这些物品或许仍潜藏着病菌的威胁,绝不能留下丝毫后患。
就在这时,云娘缓缓走近,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些物品,那一刻,一个奇异的想法如同闪电般在她心中悄然诞生。她默默地思索着,
这不干人事的倭国,竟然胆敢使用如此残忍的细菌武器来对付自己,如今解药也已被他们全部丢弃,那么为何不趁着他们手中没有解药的这个时机,让他们也亲身感受一下这种细菌武器所带来的可怕滋味呢?这个念头一旦在她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驱使着她开始思考如何付诸行动……
云娘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与坚定,她转身面向赵远山将军,轻声说道:“将军,我有一计。”
赵远山微微一愣,随即示意云娘继续说下去。云娘清了清嗓子,说道:“将军,既然倭国使用细菌武器对付我们,如今他们又丢弃了解药,我们何不将这些被感染的衣物用品加以利用,让他们也尝尝被细菌折磨的痛苦呢?”
赵远山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此计虽有一定风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反击的好办法。只是,该如何实施呢?”
云娘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我们可以挑选一些身手敏捷、机智勇敢的士兵,将这些衣物用品秘密运送到倭国的军营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