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断她的话。
“易王氏,请你搞清楚,派所不追究易中海的过错,并不代表我们街道办不追究,偷盗自行车是一件性质极其恶劣的事件,给我们街道办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你说……我们街道办能不追究吗?”
王雪梅说完,一大妈就沉默了。
是啊,偷盗自行车够蹲篱笆的了,甚至都可以吃花生米了,派所不追究责任,并不代表街道办也放过老易。
秦淮茹见状,也急忙替易中海分辩道:“王主任,一……易大爷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又要去街道办学习,哪还有时间打扫公厕,您看……”
王雪梅打断她的话道:“这些我们都考虑过了,我们街道办和轧钢厂协商好了,易中海上午去轧钢厂上班,下午打扫街道的所有的公厕,晚上再学习,时间不冲突。”
秦淮茹:“……”
一大妈:“……”
一大爷:“……”
三人面面相觑,自己能想到的各种理由,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易中海闭着双眼,心里在流泪,说不出的悔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要是知道今天会有这个下场,就不该对杨军的自行车起贪念,更不该当初对杨家那个态度。
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
恐怕易中海没想到的是,他还不知道轧钢厂对他的处罚。
降级使用,享一级工的待遇,干八级工的活儿。
王雪梅见易中海闭着眼睛,仿佛认命似的,她也不废话,直接朝身后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只见一人从吉普车里拿出一根大拇指粗的麻绳,几人立刻围了上去,把易中海五花大绑起来。
随后,另外一人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上面写着“偷盗罪”三个字。
这种牌子一般都是由铁板制成,上面刷上一层白漆,用毛笔写上几个字。
这种牌子厚度大约15厘米,大约8-10斤重,铁板上再系着细细的绳子,这种绳子勒肉,时间一久,就能磨到骨头。
带牌子的一方,只能低着头,一方面是无颜见人,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承重,不过带上几个小时,后脖子处就能勒出一条很深的沟痕。
“游街三日。”
王雪梅大手一挥,然后直接上了一辆吉普车,随后有四个人压着易中海跟在后面。
从派所到街道办,几里路都是边走边用铁皮喇叭向围观的人宣传易中海的罪名。
……
(不能再写了,再写就通不过审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