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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越分手后,春春似乎更寂寞了,虽然时常出入各种夜店,但左拥右抱的背后却是深深的寂寥。某天他喝醉了,没有像平常一样抱着妹子发酒疯,而是静静坐到街头的墙根下。
谁能想到,堂堂头条帝坐在脏污遍地的墙根下喝闷酒。
他一个人抱着酒瓶说着醉话,“慕心……今天是你生日,我订了一个好大的蛋糕,是你喜欢的栗子慕斯味……你为什么还不回……”
嘀咕到最后,他伏在地上烂醉如泥,我跟周珅找到他时都吓了一跳。
那晚上我将死狗般的慕春寅送到家后,问周珅,“慕心究竟是谁?”
周珅指指墙上某张照片,上面有个女胖子。
我大惊失色,“春春口味真重,居然为这样的女人痴狂。”
周珅扶额,“我也不能理解,他的脑子是坏了吗?”
就在我们两都不能理解之时,几个月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外面接受一个杂志访谈,半途接到了春春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巨大的狂喜,以至于听到了颤音。
他说:“她回来了!回来了!”
……
三天后我赶回了y市,想看看传说中能把头条帝迷得七晕八素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
推开包厢的门,光线温煦的博古架上,绿萝鲜丽如碧玉,而那绿萝后缓缓转过来一个女子。
那一刻仿佛时光流转,我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加拿那海边,那对着大海唱歌的女孩,依旧抿着小小梨涡,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