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少甫颇为目颤,微微抬眸望着杜少甫,道:“廖长老是……?”
“据我所知,你爹当初除了除了和欧阳陵,元珊珊两人走的最近之外,另外还有两人走的最近,其中一个就是廖长老。”
慕容熙对杜少甫说道:“廖长老和你爹,可是在当初学院之外的磨练中有着过命的交情,你爹救过廖长老的命,廖长老也为你爹挡过刀,十七年前你娘分娩,你爹遭受你娘家族那些强者围攻,只有廖长老在身边,为了护住你们母子三人,廖长老身受重创被掉下悬崖,怕是你爹都以为廖长老陨落了,廖长老大难不死,回到学院的时候奄奄一息,后来虽然恢复了,但这十七年来,修为再也没有进步过,身上也还有余伤。”
话音落下,慕容熙望着杜少甫,道:“现在你还以为廖长老会故意打击你不成?”
杜少甫目颤,久久目光为之呆滞。
暮霭越来越浓,夜色逐渐重重地压住了整片山峦上。
山峦之间,蜿蜒盘旋的江河中,水面黑得像墨一般,原来被夕阳反照所感染上的那一些金波,也早就为夜色所消褪。
雄伟巍峨的山峰上,杜少甫身影出现在了一栋山峰庭院前了,望着山峰庭院,目光微颤,欲要进去,却是又显得步伐沉重。
“怎么,站了这么久,还让我出来迎你不成。”
一道声音从庭院中传出,当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五旬模样的老者出现在了杜少甫的身前。
五旬模样,其实也不老,按理来说,堪当壮年,只是这老者额角上的不少抬头纹,加上一张蓄着些许胡茬的脸庞,显得是颇为有些老态,但目光极为透亮,在这夜幕中,更
是深邃。
这老者,也正是学院的廖长老。
“见过廖伯伯。”
望着眼前的老者,杜少甫弯腰行了一个大礼,久久没有起身。
廖长老望着杜少甫,闻言,目光微微愣了楞,随即恢复了正常,对杜少甫说道:“不用多礼了,是慕容熙那家伙和你说的吧?”
杜少甫微微直身,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一转眼十七年了,你也长大了。”
廖长老的目光柔和了起来,抬头纹下垂,面色慈祥,望着杜少甫,眼中泛着些许酸楚,似乎是泛起了些许湿润,轻道:“当初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和你爹太像了,这些年,你们父子怕是有些不好过吧。”
“以前小子多有……”
杜少甫话还没有说完,廖长老便是打断了杜少甫的话,目光轻轻的瞪了一眼杜少甫,说道:“你都叫我一声伯伯了,不就可以了么,只是以后少在学院惹事了,也免得是为自己以后招惹麻烦,就比如那千古玉,背后的家族极为强悍。”
“是……”
杜少甫点头,望着眼前此时这一个当初为酒鬼老爹挡过刀,为护佑自己一家重创到奄奄一息的廖长老,心中极为复杂和凝重,自己以前竟然是以为廖长老故意针对自己。
“怎么现在这么老实了,你好像不是老实之人吧。”
廖长老颇为意外的看着杜少甫,对于杜少甫此时这老老实实是的模样,似乎是有些不太习惯。
杜少甫苦笑,亦是没有再多说话。
“这些年,你爹怎么样?”
廖长老问道。
漆黑夜幕中,今夜月暗星明,山峰上,随即杜少甫对廖长老说了不少关于酒鬼老爹这十七年的情况。
杜少
甫随即也对廖长老询问起了不少以前的不少事情,更多的是关于酒鬼老爹和这母亲的情况。
“廖伯伯,当初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和我娘有着什么关系,他们为何要拆散我们一家?”
杜少甫望着廖长老,清朗的目光微颤,刚毅锐志的脸庞上,神色透着些许凌厉。
“你爹没有告诉你,自然是有着原因,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廖长老望着杜少甫,听着这些年两父子的情况,颇为心酸,微微长叹一声吼,道:“若是你真的想要做些什么,就努力修炼成为强者,有些东西,别人生来就有,你却需要去争取,绝对的实力,才是争取的资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这或许是你们父子的命。”
“我明白。”
杜少甫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凌厉一闪而逝。
“不用多久,就是天武大会了,争取进入前十吧,你虽然今天能够废了千古玉,但不一定就必定能够进入前十,不少人其实都有着实力进入前十,到时候怕是会有不少黑马跑出。”
廖长老说道。
………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晨风轻拂,晨光熹微。
杜少甫的身影出现在了天武符境之外,望着那庞大的山头和一尘不染大的古老石门,目光微动。
古老石门里面是一片朦胧,看不清楚里面,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