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阳光如金色的绸缎,缓缓铺展开来,洒满大地。
柳如飒匆匆用过早餐,步伐坚定,踏上了前往拥山市鲁家的路途。
当她来到鲁家庄时,一个身穿笔挺制服的高挑男子迎面走来,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是刘小姐?”
柳如飒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量,她易容后的身份正是刘欣,难道是许飞安排的人已经到位?
于是,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正是。”
男子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恭敬,随即恭敬地领着柳如飒前往鲁家的府邸。
这时,一位白须老者缓缓走来,目光如炬,看向柳如飒,眉头微皱:“这位是?”
制服男连忙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
“这位就是刘小姐,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般早。”
白须老者闻言,打量着柳如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感叹道:
“哦?这位刘小姐,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心中却暗自嘀咕,风水大师不都大多是年长的吗?
这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能有什么能耐?
但他还是客气地对柳如飒邀请道:
“那就有劳刘小姐了,请进。”
说完,白须老者转身,步履蹒跚地在前面引路。
柳如飒紧随其后,走进鲁家庄。
原本应金碧辉煌的庄内,此刻却死寂沉沉,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
柳如飒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
“此地为何如此冷清?”
制服男还没来得及回答,白须老者就颤声道:
“最近鲁家庄怪事连连,总感觉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
说完,他看向柳如飒,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
柳如飒闻言,嗤笑一声,声音清脆:
“这世上哪有什么诡怪,多半都是人在作祟罢了。”
说着,她径直走向一旁的房门,毫不犹豫地打开。
一刹那,白须老者和制服男都感到周围温度急剧下降,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制服男抱着手臂,瑟瑟发抖:“好冷啊!”
……
柳如飒环顾四周,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角落:
“鲁家,怎么只有你们二人?”
白须老者叹了口气,解释道:“鲁老爷子让大部分人外出避风头了,现在庄内只剩下我们几个。”
柳如飒闻言,心中暗自赞叹鲁老爷子的聪颖。
如果她今天没有来到鲁家,恐怕三天之内,鲁家庄就会沦为一片尸山血海。
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这鲁家庄周围的雾气里,竟然充满了肉眼难见的蚁蛊卵,危机四伏。
想到这里,柳如飒从口袋中拿出许飞给的苗小姐照片,递给制服男和白须老者,面色凝重:
“两位,认识这个女人吗?”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齐齐摇头:“不认识。”
柳如飒的脸色瞬间变冷,紧紧盯着手中的照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许飞骗自己?
她不甘心地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许飞的电话。
然而,电话拨出去却久久没有接通,只有“嘟嘟”的忙音在耳边回荡。
柳如飒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
此时,鲁家庄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名中年妇女面带忧色,匆匆踏入庄内。
制服男眼尖,一个箭步迎上前去,双手微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恭敬:
“各位莫急,这位是刘小姐,专程前来助我们鲁家一臂之力,驱邪避凶。”
人群中,一位年轻妇女眉头紧锁:
“胡说八道!这人怎可能是名震四方的刘芸大师?”
制服男闻言,脸色微变,转头望向柳如飒,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小姐,您……不是刘芸?”
柳如飒站在原地,神色平静:
“我叫刘欣,确非刘芸之名。”
白须老者闻言,身形一震,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原来如此,是我们鲁家搞错了……”
制服男见状,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歉意:
“对不起,小姐,是我们鲁家唐突了。”
白须老者叹了口气:
“不仅是你,我也一时疏忽。”
柳如飒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
“我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大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