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动。
所以,会不会出现了另一种可能?
我猛地按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努力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按下去。
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但在第二个星期的周三,我还是戴着口罩,跟着一家探访老人的家属,混进了看护院。
快三个月没踏进看护院,明明还是一模一样的布局,却已经让我生出了几分陌生的感觉。
我就像是一个闯入私人领地的偷窃者,混迹在人群中时一路上都鬼鬼祟祟,唯恐被人再次盘问。
好在今天的看护院明显热闹非常,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等到那群家属去看自家老人,我快速地拐进一旁的楼梯,飞速下楼,直奔二楼活动室。
我知道,陈然今天拍摄的主题在这里。
而那个“我”,也一定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