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梦到的是换药,浑身上下的酸爽难耐。
从一阵冷汗中醒来。
还是熟悉的屋顶,小姑娘似乎不在。感觉身体恢复了不少,头能动,手脚也能缓缓的移动。
挣扎着扭头看去才发现浑身布满了一层暗绿色的碎草沫。
原来不是梦,药很新鲜,刚换过不久的样子。
最让扶渊无语的是一柱擎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算他咱脸皮再厚实,顶多也就能承受机关枪突突,现在等于是在用大炮轰,那他也受不住啊。
更更更不妙的是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靠,靠,靠,靠,靠靠。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给我点时间恢复一下也行,这不是把咱往死路上逼吗。
即便是面对强敌扶渊也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门声响起,又是一张小脸凑了过来。
“大大大大叔你你又醒了吗?”
扶渊满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凑,刚才怎么没想到装睡这招。
现在也晚了,“嗯,啊,这个。对。”
“我我来给你换药。”
“等等,不是刚换过吗?小姑娘你等等,听我说,我已经好了,不用换药了。我自己恢复就可以。没问题,你放心。”,扶渊的声音嘶哑,带着急切。
她明显是被吓了一跳,低低哦了一声,慌慌张张逃走。背影显得那么委屈和无助。
“我不是故意对吼你的,喂。”,扶渊突然感觉自己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