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闻到浓浓的酒香味儿,都盯着盖着棉大衣的箩筐看。
冯素莲将捂酒曲子的筲箕端出来,揭开松针,酒曲上长满菌丝。
“真香!这就是酒曲子?”老朱这些天学了不少本领。
“嗯,晒干了就能捂醪糟!以后咱们随时能吃上!”
冯素莲欢喜道,辣蓼花做的酒曲比辣蓼叶的好。
“小冯,醪糟能吃了吗?”陶大勇甩着脑袋上的水凑过来,恨不能揭开棉大衣。
“我看一下!”冯素莲揭开棉大衣,浓烈的香甜气扑鼻而来。
陶大勇自告奋勇端出一大盆醪糟,解开油毡布、纱布。
“哇!好香!”战士们使劲儿嗅着空气中的香气。
口水不停吞咽,太馋人了,那香甜气,一整盆都能吃下!
“吃!今晚醪糟汤!”冯素莲见战士们馋得慌,这些天都很辛苦。
“哦!今晚醪糟汤!”战士们欢呼。
一轮残阳西下,厨房上空炊烟袅袅,微风一吹,寒冷刺骨夹杂着酸酸甜甜的香气。
战士们伸长脖子望向厨房,心都飞回去了。
“呵呵,这帮臭小子!”唐政委好笑,“老高,吹哨子吧!我都馋了!”
高团长拿起哨子嘘嘘一吹,呼啦啦,战士们跑得飞快,像兔子一样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唐政委、高团长回来,已经有战士打到醪糟汤,美美地喝上。
吧唧吧唧嘴,引得后面的战士笑骂,“狗日的,就不能不吧唧嘴?”
“不急、不急!醪糟汤有多的,锅里还有、还有!”冯素莲大声道。
看着桶里的醪糟汤快没了,后面的战士往前挤。
“叭叭!”营门口响起一阵喇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