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过,你们天启的这一场‘权贵与军民之争’的大戏,本王看得确实津津有味,是一个好节目啊!”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舒禾身上,透着两分冰凉,三分可惜,剩下的,则是明目张胆的侵略性。
舒禾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她冷哼一声,“都说浏王沈钏性格乖张暴戾,为人心狠手辣,没想到这传言还真是不足为信。毕竟,连自己生母都能视作‘大戏’的人,又岂是‘乖张’‘毒辣’所能形容的?”
“我看,分明是畜生不如!”
张之柔激动得直接跳了起来,“禾姐姐骂得好!”
这不要脸的沈钏,就该这么骂!
就连百里墨卿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主子,禾娘子这嘴巴这么毒,是不是得有我的两份功劳?”
南起在轮椅后面得意满满,若不是他天天训练她,她的嘴哪能这么毒辣?
百里墨卿无语,“你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开口?”
闻言,南起讪笑一声,“我,我这不是给禾束留点发挥的余地嘛!”
再说了,这天下,有几个人敢这么嚣张地骂长公主,骂沈钏?
反正他是不敢的。
都说沈钏嚣张狂妄,他倒是觉得,那禾束才是这天下第一胆大嚣张之人!
静默的大厅安静得落针可闻,沈钏沉默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原本怒火肆掠的眼睛里,忽然化成一汪秋水。
“你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这般锋芒毕露的,倒是让本王,越来越有想要征服的欲望了!”
舒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道满是轻蔑讥讽的声音响起,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巨变。
“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也值得浏王殿下如此执念吗?”
“那女人说什么呢?什么人尽可夫?什么荡妇?”
议论声悄然升起,张之柔听后,气怒交加,一掌便将面前的桌案拍碎了。
“祝梓枫!你在这里满嘴喷粪,你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