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旺脸上有些尴尬,连忙拿起茶杯喝水掩饰。
“那倒不是,我爹常说县里他有个老伙计,但我不知道竟然是您。”
“县令叔叔,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您来我家做客?”
不管老爹说的是谁,但那个老伙计现在只能是县令。
这样一来,河神大人的事就好办多了。
张大山这一声叔叔给徐福喊得浑身通透,嘴都合不拢。
他没想到,张善那个老顽固生的儿子竟然这般懂事,眉开眼笑道:
“公务缠身实在是走不开啊。”
“对了,贤侄你和你爹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闻言,张大山直接扑了过去抱着徐福的腿哭了起来。
给徐福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他贪的太多,有人冒充故人之子刺杀自己,差点没忍住踹了出去。
“贤侄你这是怎么了?”
“苦啊,叔叔,您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和我爹是怎么过来的,好几次都差点饿死。”
“家里没有粮食,我进山打猎差点回不来呜呜呜。”
张大山没有撒手,抱着徐旺的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孩子,这些年跟你你爹受苦了。”
徐旺没想到,张善这些年竟然过得这么困难。
真是个老顽固,就算为了儿子也应该早点找他,真是死要面子。
“来人呐,取一百两银子来。”
不一会下人就端了个盘子过来。
张大山连哭都忘记了,愣愣的看着徐福:“叔,您这是?”
“好孩子,这点银子你就收着吧,和你爹吃点好的。”
徐旺随意的开口,这点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这我不能要,我爹也不会要的。”
张大山忍痛拒绝,你这么给我我哪儿敢要啊,回去老爹知道了不得抽死我?
徐福一拍大腿,确实是有些不妥,他怎么忘了张善这茬。
要是知道这银子是自己给的,那老家伙肯定不收,又吩咐道:
“再取一百两过来,拿个包袱一块装起来。”
这下张大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叔,这就太多了,我也拿不动”
“那好办,再牵匹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