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阿母一起生活可却遇到了你。”
此时的蔡琰似是绕着一圈慈光,白楚就这么望着蔡琰愣神。
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
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
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
彼苍者何辜,乃遭此厄祸。
己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
既至家人尽,又复无中外。
登高远眺望,魂神忽飞逝。
奄若寿命尽,旁人相宽大。
为复强视息,虽生何聊赖。
托命于新人,竭心自勖励。
流离成鄙贱,常恐复捐废。
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非全篇)
或许只想平凡日子便可,却被掠胡地十二余年,颠沛流离,历经坎坷。
若是那流芳的女才子那传世的《胡笳十八拍》是以流离胡地十二年换得的。
纵使《悲愤诗》更是诗歌史上第一首自传体长篇叙事诗。
不晓得旁人如何争辩这其中值与不值,但白楚一定不愿。
宁教青史只留蔡氏二字,不愿流离十二载换得才女身后名。
直直盯着蔡琰的白楚莫名说上一句:“琰儿你抬下头。”
蔡琰有些不解却依旧照做,那抹月光洒在蔡琰脸上,如粉黛施于面颊。
面泛微光,犹光辉在身,便是天上仙子恐也无此般神韵。
“白璧无瑕也不过如此了吧。”
“什么?”
“我说,这月亮就是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