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我河东?”白楚尽力将自己的嗓音变得温柔。
“太守喊我昭姬便可。”
“家严避难于吴郡去了,便将我托付在河东的仲父照顾。”
“前些日子是家慈忌日,我便回了趟陈留,未曾想回来之时遭此劫难,若非得太守所救,恐昭姬早已被贼人所害。”
蔡琰越说越难过,双目已然通红。
白楚赶忙安慰道:“此事已经过去了,莫要再多想了,如今河东境内不是很太平事务属实繁忙,昭姬你可安心在此处住下,待到治安稳定,我便差人给你仲父送封信去让他派人来接你。”
“如此有劳太守了。”
“诶,也别太守太守的了,既然让我喊你昭姬,你也叫我子齐便可。”
蔡琰颊露微红:“那就劳烦子齐了。”
莲儿领着蔡琰去了后院,白楚也起身准备去太守府与众人喝酒。
“我这确实是事务繁忙,也不算骗人吧。”白楚嘀咕着。
咳咳,说我是老色批的,我要郑重声明一下。
我不老!
白楚一脸正气的朝着太守府去了。
宴席上白楚将一块烤肉送入口中。
“来来来,玄德兄你可得好好尝尝,这烤肉可是儁乂今天新打的野味,又由我亲授炙法而成,那味道,鲜美无比!”
“多谢府君。”
“什么府君不府君的,这是宴席上又不是堂前议事,唤我子齐便可。”
“云长益德,你们也快尝尝。”
“益德你怎么如此扭扭捏捏,把你在城外的豪气拿出来。”
张飞望向刘备,见刘备点了头瞬间有了底气:“那俺老张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