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机气运,可想要错杀一千,偏偏又没那本事,至于柳侠徽,算不上我算计他,不信命又能如何?有些人生来便是那天命所在,跟信不信命没多大关系。”
刘广仍是一头雾水。
姬鞅只是自顾笑道:“龙门峰那边,你不用问了,没事的,让他们打生打死就好,我来最后收官。”
刘广深吸了口气,也不再多问,原本想要细细思量一下姬鞅先前的那番话,很快就揉了揉脸颊,对姬鞅抱拳告辞,将那些乌烟瘴气抛之脑后,天崩地裂管我刘广鸟事,不用问正好。
姬鞅呵呵一笑,如此才对嘛。
……
刘广刚走,空中再有涟漪缓缓荡漾,一位高大道人凭空出现,他看向龙潭畔的年轻男子,双手抱拳打了个稽首。
姬鞅并为起身,只是抬头看了高大道人一眼,轻轻点头,示意这位青云阁主随
便坐就好,前辈是前辈,可到了青云阁,总归不能太鸠占鹊巢了不是。
姬鞅点头一笑,递过去一方品秩极高的魂洗,四周篆刻有璃龙图案,眼下如活了过来一样,在魂洗四周缓缓游曳。
姬鞅点了点头,并未说话,接过魂洗后,只是迅速打出无数灵诀,然后双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便有一道纯粹龙气自天地间生成,涌入魂洗,这是他之前承诺过柳侠徽的事情,在事情过后,送他一场造化,成与不成,看他自己。
姬鞅不说,宏战也就不去多问,但是姬鞅要求宏战重塑青云祠堂,以不合礼制的天宗祠堂规模修建,宏战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下来。
柳侠徽拼着肉身溃散,只剩下一缕残魂,同王阳明一尊神魂法相玉石俱焚,青云天地已被撕裂出那道裂缝,他宏战也已一举越过龙门壁障,这种事情虽说还早了些,可天底下的气运之争,从来都是赶早不赶晚。
将魂洗重新还给宏战之后,姬鞅慢慢起身,随后看了龙门峰所在方向,身影一闪而逝。
……
龙门峰内。
饕天已经不再多看,自顾向广场中心那座灵纹大阵走去,事已至此,与他饕天的关系已经不大。
至于司徒明月,他饕天能过来说那几句话,都是仁至义尽,甚至于饕天都有些怀疑自己神魂不好,眼神也不好,竟是选择跟这种不济事的家伙合作。
不过经此一战,他是打定了主意,除非是拉开楚天一个大境界,否则绝对不再去主动找晦气,其实有没有那份气运武运的,对他来说关系没那么大,因为他饕天的真正跟脚,从来不在此。
不在此方天地!
……
一直向跟饕天一战的付春秋,皱了皱眉,思忖半晌,也是跟着一步跨入灵纹大阵,转瞬消失不见。
实际上他的身份很特殊,确切说来,并非大秦王朝之人,而是东荒东南大楚王朝之人,至于真实身份,按照道理来讲,一旦被揭露,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棘手之事,
只是眼下看来,已不重要。
虽说大秦与大楚两大王朝表面看起来尚可,但对于那位野心勃勃的玄煌大帝来说,若非祸起萧墙内,哪里会在二百年前止住兵戈,哪怕是这二百年中,征战四方的流血千里,何曾少了。
付春秋当年便想要看看,当年声势之大,要一统东玄半州的大秦王朝,这个崛起于东玄东荒的蛮夷之人,哪里来的底气,据说大秦七十二宗门,除却云瑶宗之外,便当属青云阁乃是武运最盛,底蕴最深,武道最强,所以他付春秋便想着亲眼看一下,自己打小便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的那些个传闻,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他付春秋不求什么一统东玄半州疆域,也不喜欢所谓的金戈铁马戎马生涯,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如同那凡俗市井讲授学问的一位夫子,当那逍遥自在翻书之人。
只不过他付春秋所翻之书,是那天上人间,人间百态,是那高坐天穹,世间兴衰。
至于那什么的山崩地裂,风云变幻,气壮山河,乾坤倒转,不过是我付春秋闲暇饮酒的下酒小菜,仅此而已!
走出龙门峰的付春秋,不知觉间嘴角微微挑起,眯起眼,有些心神往之!
……
名叫白芷的青裙背白剑女子,面色肃然,死死盯着眼前那场大战,哪怕只是一个局外人,可她却在想着,若自己是那局中人物,该当如何?
她自小便耳濡目染,天底下武道一途,自古以来,阴盛阳衰,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不要说她白芷天赋极高,即便不高,她也要让天下人知道,女子同样有那万丈豪情,同样能够屹立山巅!
……
大秦王朝京畿大殿内,一位头戴金冠的高大男子,脸色阴沉。
他闷哼一声,猛然拂袖,空中顿有九条金龙猛然升空,整座大殿,轰然震动。
同一时间,大殿周围,方圆百里,天地出现一瞬静止。
然后他蓦然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沉声怒道:“挡我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