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宇渊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附近,听见了村子里的说话声音。
“那个人到底去哪了?”一道阴沉的声音传来。
吕宇渊一看,发现是一个儒雅的书生,但是此刻他的脸上却满是阴毒。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放了我吧!”
一道虚弱的声音,其中蕴含着痛苦,吕宇渊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正是之前那个打柴的年轻人。
他还记得,之前他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两白银,报答他让自己看见麒麟果。
其实吕宇渊今天,本来是从家里出来散心。
但是偶然间听见这个年轻人和其他几个人说,他在村口的山上,看见了一个会燃烧的果子。
一时间按捺不住好奇,才跟着过来,借此发现了麒麟果。
发现了麒麟果,又顺着这条线,发现了麒麟和刀尊。
才借麒麟血达到了筑基境界,所以对吕宇渊来说,这个打柴的年轻人实际上是他的恩人。
吕宇渊又听见那个儒雅的书生说道:
“不认识?不认识他会给你一两白银?依我看,他就是你的熟人!
来啊,他还是嘴硬,给我打!”
打柴的一听,顿时浑身颤抖,连忙道:
“大人,您都已经将那一两白银
拿去了,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他!”
旁边,打柴的年轻人的妻子,也哭着道:
“大人,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可以提,只要放过我当家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儒雅的书生听见泪眼的女人的话,才干咳一声,说道:
“小娘子,这可并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们,主要是,你家这位,犯了大罪!”
儒雅的书生,把“大罪”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好像是打柴的年轻人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样。
“你们知道,那个给你钱的老头,是谁吗?”儒雅的书生眼睛盯着打柴的年轻人的妻子,认真的说道。
打柴的妻子,相貌出众,但也只是一个农家夫人,她哪里知道,茫然的摇头:
“那个老头,乃是魔教教主,恨天!”
吕宇渊听见恨天这个词语,不由得双眸中射出一道精光。
他暗自嘀咕,自己没有发现露出什么纰漏,为什么这么快就暴露了。
打柴的妻子听见这话,更是惊慌得六神无主。
敢问天下,有谁不认识恨天这个大魔头?
如果那个给当家的一两白银的老头,真是恨天的话,这可是大罪,恐怕得杀头。
正在这时,又听见那个儒
雅的书生继续说道:
“当然,我也觉得你们不会是那种会私通魔教的人!”
这话一出,顿时让打柴的年轻人和他的妻子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天可怜见,他们两个,就只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怎么会私通魔教,还好这位师爷明事理。
但是紧接着,这位儒雅的书生又继续说道:
“但是小娘子,虽然我愿意相信你,但其他人不相信啊!
你说说,为什么那个老头,不给其他人白银,反而给你们!
是不是你们和他有什么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勾结?”
打柴的年轻人连忙道:“大老爷,您明察啊,我真的不认识他。饶命!饶命!”
儒雅的书生却不看打柴的一眼,双眼都紧紧的盯着地上同样惊慌失措的妇人,继续说道:
“当然,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想要保住你们,可能是天大的难事。
但是对于我,却也并不困难!”
儒雅的书生,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妇人,不再说话。
那妇人此刻惊慌害怕,泪眼梨花,虽然常年操劳,却依然有一种粗狂的美。
对于这位师爷来说,常年吃细粮,此刻猛然见着粗粮,竟然也淌口水
。
妇人连忙道:“大老爷,求求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大老爷!”
师爷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他道:
“虽然老爷我可以救你们,但是,这件事对于我还是有些风险的。
你想想,如果要是事发了,被人告了我一状,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妇人连忙道:“若是事发了,我们一并咬牙认了,决计不敢牵连大老爷。
还有,我们家里还有几块良田,就算是孝敬大老爷的。”
儒雅的书生却说了一个和这件事情毫不相干的话,他道:
“小娘子,你的模样可是真俊呐!
说真的,我刚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若是早一些遇见你该多好!”
这话一出,顿时让地下跪着的两人,同时都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