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宫殿仍旧是金碧辉煌雕梁画柱,只是与之前相比少了不少的王室守卫还是让鬼刀忍不住的讥笑起来。
西天德知道他为什么会笑,可是却没有办法反驳,毕竟是他自己的失误才让浪琴帝国变成了这副模样,若不是因为自己轻信谗言又怎么会使得对皇室最为衷心的潜行者们分崩离析。
“真是一个好皇帝。”鬼刀走在最前面,看上去他才像是这个帝国的君主:“我真的佩服这国家居民的忍耐,竟然还能忍住不去推翻你。”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正在改!”
“有用吗?”
他停了下来,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撞墙上知道转头了,掉河里知道拐弯了,鼻涕流到鼻子里知道去擤了。”
这些话很难听,连周围的守卫都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拿下这个对皇帝大不敬的人。
可是西天德却抬手组织了他们,摇摇头示意不要动他。
“你说的没错,都已经晚了,都太迟了。”
“你真的不适合去做一个皇帝,更适合去做一个诗人,一个哲学家。”
“但生在帝王家没有那么多选择的权力,如果不竞争那就是死!”
“你是竞争成功了,排挤掉了同自己争夺王位的王兄们,可你在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其实并不适合做帝王?”
“没有。”西天德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后悔:“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条路。我宁可去死也不愿意让我的子民这么痛苦的活着。”
“当初你拼了命的要把我抓回来是为了什么?”
“是父王让我抓你的。”
“你的父王?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以为自己抓不住我让儿子过来就可以做到了吗?”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父王会在你身上付出这么多的精力!”
“你不配知道。”
“大胆!”
终于有一个守卫忍不住了,提剑踏出一步指着鬼刀喊道:“对皇帝陛下如此不敬,罪大恶极理应处死,来人啊,动手!”
“没有我的命令我看你们谁敢动!”
可守卫们并没有听他的话,直接将鬼刀包围其中,连泰敏儿都被波及到了,险些让剑划了脸。
“你们这些杂鱼们还想杀我?”他轻蔑一笑,反手脱下斗篷盖
在了泰敏儿身上,说道:“披上它,别让身上染了血!”
已经变成黑色的绷带在这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压得人动弹不得。
他还没有拔刀,仍旧是那么静静的斜插在自己的背后。
“来吧,赶紧动手,我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忙,不要再耽误我的时间。”
如此不将众人放在眼里的话实在是太过刺激人了,随着拔剑声仓啷啷响起,足足有三十柄剑指着他的喉间。
锋利的剑锋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别说是如此之多的剑,就是只有一把剑也足以能让一个人瞬间死亡。
西天德没有说话,他知道鬼刀是绝对不会死的,也在好奇他现在的实力到底有多强,难道真的能挡得下三十多名的王室守卫?
“只有你们这几个?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鬼刀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嘴角带着轻蔑的笑,环视一圈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还可以找点人过来,一会可就生死不由自己了。”
“杀了他!”
呼声一起,所有的剑一齐捅了过去。
这些剑只是凡剑,可是却爆发出完全不属于它们的气势。
这一刻,鬼刀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真是有两下子,看来现在的王室守卫要比你父亲那一代强上不少。”
“少废话,看剑!”
凌厉的剑气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并不是他们没有尽全力,而是后者速度实在是太快,在刺剑的那一刻就已经看不见人影。
众守卫眼见此状也是大吃一惊,纷纷后退右手握剑左手两指并拢指向中心的鬼刀。
黑色的夜,黑色的人。
围墙上的灯笼呼呼作响,不知道是被风吹得还是被杀气所搅动。
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没人知道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凭借自身的实力战胜众多守卫。
泰敏儿握紧了拳头,一旁的西天德也咬紧了牙口。
这一战虽然看上去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但却在无形中奠定着鬼刀在浪琴帝国的地位。
毕竟,如果一个被皇帝亲自请过来的人连守卫都无力招架,怎么可能会有人让他再继续过的舒坦?
鬼刀心里清楚这一点,可他却并不想去理会,因为他根本不想留在这里。
现在在这里还是因为架不住泰敏儿的软磨硬
泡才答应了她送西天德回来,只是没想到臆想之中的西天德并没有那么难缠,而是他的手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