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源在笑,它笑的很冷笑的很可怕。
在它面前的是一个人类,一个戴着面具毫无惧色的人类。
对于任何一个有思想的生物来说生命永远是高贵的,无论是自然的生命流逝还是意外导致了生命的死亡这都是会让他们感觉到悲伤的。
有的生物会认为是因为人类实在是太过软弱,可当他们也遇到了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一切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你真的要这么对我?”
“不是我怎么对你,而是你怎么对的人类。”尤若呼出一口气来,这股湿气在遇到冰冷的面具后温度马上就被降了下来变成了点点水滴附着在了内壁:“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恐怖?”
“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你会知道的。”他淡淡的说道:“在你临死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恐怖,什么叫做疼痛。”
“我希望是我死而不是你死,不然你这个剑圣之名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说不说的过去跟你没有关系,就算丢人也跟你无关。”
“的确是这样,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江笑白已经死了。”瘟疫之源轻轻一笑,说出了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忘了这一点了?”
“休要骗我。”
“如果我想骗你的话一定不会用这种方法来骗你的。”它还在笑着,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过来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它就让开了,露出了到在它背后的那个人。
血几乎都已经凝固,没人能在看到这种情况后还这么淡然的,就连尤若也也不知的攥紧了拳头。
“是你杀了他?”
“是的。”它承认的很痛快,就好像它在杀江笑白一样的毫不留情:“我来拿
回我的东西,可惜偏偏他并不打算给我,所以我只能动手了。”
“他拿了你什么东西?”
“你不会想知道的……”
“告诉我是什么!”
面具之下的那一双眼睛已经变得通红,红的在黑暗中几乎都要发光:“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
“是我的剑。”瘟疫之源反而放松了,特别是在知道尤若已经生气之后变得更无所谓了:“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剑承影在他那里。”
“然后呢?”
“我来找他,他并不打算还给我。”
“是吗?”
能很明显的看出来此时此刻的尤若正在生气,紧绷的肌肉下甚至能够看到不断跳动着的血管和筋脉:“可是为什么我知道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呢?”
“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他主动要给你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找他要他还不给!”他咆哮道:“承影这把武器一开始就是你给他的,哪里是你说的这样!你他妈根本就是为了毒神绝,不要脸的玩意儿!”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需要说的了,原本还想留下你的命,不过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还想杀我?”尤若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你终于显出你的本性了!”
“那又怎样,只可惜已经没人能看到了。”
“我还是能看到的。”
这个声音是……江笑白!
尤若的眼中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目光,看上去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的睿智。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按理来说我的确已经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活过来了。”江笑白从地上坐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刚刚从一个很深的水池中潜上来一般:“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我又看见毒
王了。”
“哦?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替他揍你一顿,你在外面一直说他的坏话让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他歪着头想了想又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他告诉我说为有你这一个朋友而感到羞耻并且跟你绝交从此以后再无交集。”
“他都已经死了,说这些话是不是已经太没用了。”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他必须要让我告诉你这几件事。”
“看来他还是那个老样子,永远都是那么优柔寡断。”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优柔寡断所以才让他被称为毒王而你只能做一个活在别人影子下的瘟疫之源?”
“随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生气的。”
“那就好。”
江笑白反手一抽就从背后拿出来一把黑色的扇子,说道:“既然事情都说开了那我也就不做打扰先行告辞了。”
“站住!”瘟疫之源却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