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的确有人过来了,而且就站在房间的外面。
“谁!”
“你打开门不就知道了。”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就要打开门。”
“你可以选择不打开门,但是如果你不开门见我的话就永远不会知道你想杀的那个东西在哪了。”
一听这话阿土也是脸色一变,手中的木匣子应声打开原本安安静静躺着七柄木剑嗖地一声飞了起来凌空悬浮在他的面前。
“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我过来没有恶意的。”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判断你是不是过来找麻烦的。”
“看来你和江笑白的判断一模一样。”
“什么判断。”
“说你脾
气大,一句话就能点着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的。”
“他在心里说了。”门外的声音说道:“你可能听不到但是我却已经听到了。”
“你到底是谁!”
“你打开门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不说你说谁我是不会打开门的。”
“你不打开门我也不会说我是谁的。”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好似天塌下来谁也不会让步一样。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阿土终于是忍不住了,又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可是这一次门外却没了声音,整个房间只有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开始向木门的方向挪去,一步一步像是踩着他的心一样的小心。
七柄木剑就这样在他的身边悬浮着,很小但是却不容置疑是能够在瞬间爆发出极大地杀伤力的。
木门就在面前触手可及的位置,然而阿土却怯懦了。
他忽然有些不敢打开了,甚至都想到自己打开门之后站在外面的是一具尸体。
“别开门了。”
而就在阿土的手刚刚碰到了木门的时候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却忽然从房间中响了起来,而来源赫然就是他的身后。
“剑随意动!”
霎时,七柄木剑一同调转了方向,在阿土连头都还没有转过去的时候这些剑却早已经飞了出去。
一柄剑就能宣判一个人的死亡,七柄剑就是七个人!
可是在这个房间里算上阿土也才只有两个人的。
叮!
木剑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居然发出了金属碰撞才会发出的清脆声响,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阿土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提脚在地上一踩瞬间升到半空中,想这样能保持自己不落入下风的时候还能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自己身后的。
但,房间中却空无一人,只有七柄插
在木板上的木剑。
“我就在你身后。”
“什么……”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阿土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已经有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对于兵器很清楚的他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即就不动了,任凭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将自己带回到地上来。
“把你的剑收回去。”
手指一划,七柄木剑就乖乖的回到了那个木匣子里面。
“坐下。”
阿土也坐在了椅子上,冷汗正顺着他的耳脚滑向脖子。
“你也很害怕?”
“是。”
“你倒是很诚实。”
“不诚实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说的没错,不诚实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个人说道:“但是这也并不能代表诚实的人就不会死。”
“人终有一死,而有的人需要一点帮助。”
“你倒是看开了。”
“不是我看开了,而是江笑白告诉我的。”
脖子上那冰冷的感觉终于消失了,阿土也松了一口气。
“转过来。”
他转了过来,却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因为这个人脸上有一个面具。
一个白色的面具,而且中间还有一道裂痕,不过这道裂痕却被一种红色的东西填充了,看上去反倒是有些让人觉得恶心。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真是笑话,你竟然连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很多人,即使有的在江湖上很有威望。”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江笑白的?”那人竟然笑了,看上去根本没有因为自己被轻视而生气:“难道他长得和普通人不一样?”
“一样,只是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说不出来,只是能知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