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沉睡。”
“你在说什么?”
“我在想极皇刚才说的话。”王威伸出手扶着额头,眼神异常迷茫:“为什么江笑白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一个人和一个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不知道。”
伊春看着手中的刀,似乎是穿过了而去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我与他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地方?”
“对。”王威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周围出现了一圈若有若无的白气正在缓缓地旋转着:“为什么他会这番名动天下,而我却始终默默无名?”
“默默无名?堂堂念神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
“念神?这不过是我自己说的,不像你们。”
剑神,刀神,哪一个名号不是从江湖上流传出去的?
他心中自热清楚若是一个人真的有本事自然会有人看到的。
可是,现在的他还是和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
“终有一天你会出名的。”
“太慢了,我等不到那一天。”王威一拳轰出,直接将面前的客栈墙壁轰成了渣,冷冷的说道:“我只有杀了江笑白才能达到我心中的那个高度。”
“哦?那你心中的高度有多高?”
“和你们一样。”
“和我们一样?”伊春笑了起来,说道:“你既然已经是西山黑旗军的统领,大可以占据一方为王,况且那里易守难攻想必是不会有人想要进攻那里
的。”
“我不想只是留在那里一辈子。”
他还是走了,带着自己心中的那一个念想走了。
就像他来的那个样子一样很快消失在了地平线。
这件客栈已经摇摇欲坠,在先前极皇走的时候都几乎要倒塌了,方才被王威一拳打碎了一面墙壁更加是摇摇欲坠。
“这是一个好地方,只可惜容不下我们这些人。”
伊春也走了出去,手里拿着刀鞘,刀鞘之中还有一柄断了的刀。
断了的刀有什么用?和残废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可即便是这样那也还是一柄刀,一柄能杀人的刀。
更不要说这把刀还在刀神的手里。
尽管,这个刀神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刀神了。
可至少在江湖上他还是那个威震四方的刀神。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远处夕阳正在缓缓下落,伊春笑的莫名其妙,大步的往前走去。
不过只有三丈远,他身后的那个客栈便直接倒了下来成了一片废墟。
……
“就是他?”
“对,我只要你救了他。”
“看来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没工夫跟你废话。”穷奇的脸上有些不耐烦了,锋利的牙齿在下一刻就会咬破烛九阴的喉咙:“赶紧用你的胆汁救他。”
“我现在不再是你的阶下囚,你没有跟我指手画脚的权力。”
这一句话虽然听起来让人有些牙齿发痒,但毕竟说的也是实话直叫穷奇是咬牙切齿可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快
去救他。”
“是。”
而让这里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个看上去无比凶狠的独眼巨蛇竟然对那个柔弱的珂奕言听计从,看样子就算她让它去为自己做任何的事情后者也会眉头不皱的为其赴汤蹈火。
“我不知道它到底还有什么花样,如果你发现它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要断了与它之间的契约它就会受到极为剧烈的反噬,到时候就算它再想做什么也不能如意。”
“我记下了。”
珂奕虽然还在说着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慢慢靠近江笑白的烛九阴,满脸紧张的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好害怕。”
“没什么可怕的。”
她点点头,可泪水还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在地上。
梨花带雨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男人都心生怜悯,更有守卫甚至想要抛下自己现在所享受的尊敬地位而与她浪迹天涯。
只可惜,她是不是跟任何一个人走的。
一个女人心中若是有了一个男人,无论别的男人再怎么优秀都是比不上他的。
“唉。”
穷奇发出了一声叹息,转过身去靠近了烛九阴问道:“你有没有把握?”
“把握?什么把握,你们只是要我的胆汁,并没有让我救他啊。”
“我有把握。”怪手忽然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短小的钢剑说道:“但是一会的话要让所有的人全部出去。”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