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无力?”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若不说你还能是在说谁?”
“你分明是个瞎子。”这无头人竟还能发出笑声,而且声若洪钟丝毫不像是没有脑袋的人:“这里这么多人,为何要说只有你我二人?”
“这里虽然人多,但在我眼中只有我和你两个活人,如此一来岂不是只有你我二人一说了。”
“嘿嘿,真是一个能说会道之人。”
正听着无头人说着话,谁也想不到他会突然出手。
而且,这一出手就是向着江笑白的咽喉抓去。
有人还在好奇的寻找着到底是他身体上的哪一个部位发出的声音,忽的眼前人不见了自然是被吓了一跳向后一个仰身跌倒在了地上。
叮!
如此凶险的距离,如此凌厉的招式,如果是别人在此的话说不定喉咙早就已经被抓成了稀巴烂。
但,江笑白不是别人。
他是剑神。
一个万物皆可为剑的剑神。
他的手里有东西,这就代表着他的手中有剑。
只要他的手中有剑,就说明他,是不败的。
“尸王,没想到你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那刘冷见这无头人朝着江笑白扑过来眼神一变,先是大笑三声又说道:“看来江湖上的确不太平了,连你这老不死的都出来了!”
“青光屠魔手刘冷,你都能出来为何老夫不能出来!”
随着这一句话响起,被江笑白招架住的那个无头人顿时化作散架开来掉在地上就化作了细微的粉末。
吱呀。
门被关上了,一股过堂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直接将这一地的粉末吹到了半空。
“既然是江湖上的老前辈,那为什么不出来与晚辈见上一面日后再相见也好有个脸熟。”
“跟你这种见利忘义的人没有什么好见面的,既然你能投奔了莫宗,想必你也能告诉其他人老夫的所在。”门外声音又是医生了冷哼,听道:“老夫
还想再多活几年,所以还是不要见了吧!”
江笑白被这些话说的面红耳赤羞愧的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面对世人。
可这里是酒馆,就算地上有缝也是钻不进去的。
“江笑白。”刘冷转过来了头,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的胡子上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份的庄严,说道:“我这一生很少评价别人的功过,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说你做的实在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
“让你们失望?”他反倒也是笑了起来,笑声中除了哀怨好似再无其他的感情:“难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就是我必须要做的?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些事情?”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放屁!”
江笑白大吼了一声,手指指过这里所有人的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起来:“你们这些废物,这些败类,自己贪生怕死就要将这一切全部丢给我一个人承受!”
酒馆,很安静。
安静的寂静。
她忽然伸出了两条胳膊保住了他,轻轻地将抚摸着他的背。
像是一个母亲抚摸自己的孩童一般的轻柔。
“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去哪?”
“回莫宗。”她的眼中充满柔情,让人看了之后就舍不得离开:“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做,不是吗?”
“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伊春吗?这事情急不得的。”
“好。”
江笑白竟就这么答应了下来,就好像在答应一件理所应当必须要答应的事情一样。
她也在惊叹他这时为何会如此乖巧听话,不过听话的人总还是好的。
“这些人怎么办?”
“怎么办?”
他闭上了眼睛,听到了有人走出去的声音。
他知道是谁走出去了,但是他并不想去阻拦,有些话必须要经过别的人传出去之后才会有那话应该有的效果。
“杀
了吧。”
桌上还是没有酒,不是没有要酒而是没人来上酒。
江笑白自己走到柜台上拿了一小壶酒走了出去,关上门靠在门框又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啜饮着壶里的酒。
这里的酒算不得上是什么好酒,可现在对于他来说聊胜于无。
屋里哭天喊地,可以想象的到是一副怎样的惨烈景象。
淡淡的血腥味透过门缝飘了出来,这味道像是铁剑生了锈,又被放到了水中清洗一样。
吱呀。
门被推开了,江笑白只不过才喝了两口酒。
“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