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风暴起的时候,伊春还在船尾慢悠悠的晃动着。
而且还时不时的看看远处有没有出现什么东西。
到了最后,数丈高的巨浪呼啸着拍击下来,所有的人都躲到了船舱之中可却只有他还是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离去。
天边低垂的太阳更是让整个海面上都涌现出了一层难以言状的颜色,在天空的倒映下更是显出了它原本的邪恶面孔!
大海,仿佛是燃烧起来了,霍霍地闪烁着一片浩瀚无际的红光。
“掌舵的,那边好像有人!”
船老大闻声望去果然是看到一个小船在风浪之中不停地晃荡着,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掉进水里。
伊春跟在这帮人的后面,看到那条小船之后微微一笑伸手拿下了船老大背上的斗笠。
“你们继续往前走,我去救她。”
“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你们都能走,对你们有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事情?”
“如果你回不来而你的家里人由来讹我们该如何是好,你要是非要下去也行,但是要立一个生死状!”
“我没有家里人,只有我自己一个,生死状什么的就免了吧。”
说着,众人就只看到一阵红光亮起,与这海面所浮现的颜色完全连到了一起瞬间消失不见。
“他到底行不行?”
“不知道,反正看着是挺厉害的,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绣花枕头?”
“管他那么多呢,我们先走吧,就算他死了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条船又开走了,船上的人并不知道的是那个刚从这里跳下去的人才是真正的脱离了生命危险。
风,变得越来越大,以至于到了最后都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海龙卷。
天再一次变成了黑色,就如同是阴阳倒转昼夜颠倒一般。
那艘小船还在波涛汹涌的浪头之中奋力的挣扎着,只不过在这
磅礴的海洋巨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正在划船的白泽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不由得是被吓了一大跳,几乎都要从船上摔下去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这个突然说话的正是伊春,而且让白泽最为吃惊的是这个男人从水中钻出来竟然身子上一点湿痕都没有,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难道你以为你在凌晨走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吗?”
“你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当然,只不过我实在是懒得起来而已,所以就让你先走了。”
“你并没有跟我说你是怎么追过来的!”
“在水里游过来的啊,要不然还能怎么样,飞过来吗?”
白泽登着双眼看着他,而后者却是一伸手说道:“把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我的披风和斗笠,拿了之后我立刻就走。”
“可是你的东西并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
“真不是我拿的啊。”白泽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双手一摊说道:“你看啊,整个小船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我要是真的拿了你的东西你在一上来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你在上来的时候看到在哪了吗?”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的确没有看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的事情!”
“可是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啊,我不过来的话谁过来呢?”
“……”
白泽无话可说,如果说这是陆地的话她可能真的就掉头就走了,可现在是在茫茫的海面上,虽说这里并没有那么汹涌的鲨鱼或者其他什么能够威胁人生命的东西存在,但如果真的说要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扔下去还真是有点做不到。
“怎么?你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要不好意思
也是你不好意思。”白泽冷冷的看着他,说的话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尖锐:“孤男寡女的你就找上门来,难道你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
“那你告诉我有谁看见了。”
不得不说伊春每次的回答都是刚好擦着白泽问出问题的擦边球过去的,她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不对劲。
“遇上你之后真是倒了大霉,生意没做成还差点死了!”
“死了?你怎么知道快要死了。”原本伊春是正对着白泽所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过头去用余光盯着自己刚才跳下的船说道:“马上就开始了,你待会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你自己一下比较好!”
散发着寒气的匕首正夹在伊春的脖子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