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瓢泼而下。
不要说外面有人了,就连屋子里的人都恨不得钻到被窝里永远不出来。
江笑白就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如同倾盆的大雨心中更是愁闷不已。
“怎么了?”
感觉自己被人从后抱住,江笑白也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是不是又在为事情劳神了?”
“嗯。”
钱雪莹也不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力道稍微大了一些如同下一刻两人就会分离不相见一样。
吱呀。
一声沉重的木门转动声,高井夜乃端着一碗参汤从内屋里走了出来。
“我趁热熬的,你快喝了吧。”她走到了江笑白身前,见钱雪莹在场后又赶忙补充道:“不然你累坏了就没人能帮我们找伊春王子了。”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江笑白也并没有接过来。
“我不想喝。”
“可是……”
“别可是了,你端给末永未央吧,他比我更需要。”
“他怎么了?”
“他发烧了。”钱雪莹冷冷的说道:“自己的下属都没有心思管还有空去管别人。”
这句话让高井夜乃满脸绯红,连忙是端着参汤告辞离去。
门外的雨还在下,隐约的好像是越下越大了。
就在这时,遥远的路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马叫声。
这声音好像是凭空出现的,江笑白先前尽然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哪怕是再微弱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他们来了。”他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人过来了,轻轻拍了一下钱雪莹的手示意松开自己,又说道:“你先回去,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多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好。”钱雪莹点了点头,放开手转身又上了楼,临走之前说道:“现在外面风太凉了,别吹到了。”
“我知道了。”
江笑白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激动,他知道
自己为什么激动,也知道这种激动是不可能会克制的。
果然,等到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们终于还是再见面了。
已经不再熟悉的面容,已经变的陌生的氛围。
他们还是禁河军,可江笑白已经不是江笑白了。
“是你让包丹青说南斗大人的传人在这的?”领头的那个示意众人停下,自己翻身下马走进了屋里,仔细的打量着江笑白说道:“江大人在哪?”
“你是谁?竟让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又是谁,竟然敢跟我说这种话来。”
两人有些针锋相对,可门外的明眼人虽然不能随意动弹可还是能分辨出来他们的气势的。
而此刻明显强上几分的就是这个长相极其普通的人了。
“我就是江笑白。”
“笑话,江大人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说完后这个领头的一步便迈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直接抓住了江笑白的领口,用那低沉却充满了威胁的语气说道:“你最好说实话,我没工夫跟你闲扯。”
“你应该不是禁河军的老伙计了。”
“你什么意思!”领头的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是禁河军的人不禁是有些吃惊,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就是江笑白,如假包换的江笑白!”
“你有什么证据。”
他也开始动摇了,江湖上传闻江笑白已经死而复生了,可并没有人见到过他到底出现在何处。
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就是易容,或者更为神秘的方法。
面前这个人的样子确实不是江笑白,可他却依稀能够感觉到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如果非要用语言来表达的话就类似于在梦中梦到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当真的到达那里时所涌现的熟悉感。
“我没有什么确切的
证据,唯一的证据也丢了。”
“你说的是什么?”
“虎符。”
那人更是大惊,禁河军虎符自然是他们军中最重要的东西,而这个虎符也随着江笑白的消失而变的踪迹难寻,照理来说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的,这不禁是让他在心里相信了一大半。
“还有呢?”
“我倒是会大罗森天行指,只可惜的是我体内又是能量尽失,不然的话我可以给你演示一番。”
“只要你能模仿出来我就相信。”
这一招不只是当样子一样就能发出来的,必须要做到心神合一才能达到激发的条件,而这个条件只是靠看是看不会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人手把手的教。
整个大陆只有南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