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死了,你还没有说你是谁呢,不然我杀了你的话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
“你不会以为这个陈子路真的会出来帮你们的忙吧。”独孤却突然发现了什么,冷笑着说道:“他不过是传音罢了,你们还真的相信他了。”
空气变得凝固了,每个人头上都有豆大的冷汗在向下流着。
“杀了他吧,你们还在等什么。”
“杀了我?你觉得这两个人真的能杀了我?”独孤脸上的冷笑依旧没有变化,只是额头上闪烁着冷汗的光泽:“不过真的让人好奇的是陈子路是一个不会使用任何能量的人,而现在竟然会用这高深的千里传音,这难道不让人奇怪吗?”
如果说刚才的氛围凝固的让人窒息的话那现在的空气简直就已经将人冻住了。
“这的确是让人感到奇怪,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陈子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最多只能算是……”
话没说完就停住了,而且停的极为突然,就如同是一个人在说着说着话的时候瞬间死亡一般。
死人是说不出话来的,这每个人都知道,可有时候活人也是说不出话来的。
最常见的一种情况就是几乎快死了,依旧没有条件让他继续再说下去了。
陈子路死了吗?没人知道,可现在正在说话的这个人基本上已经快死了。
当董阳的身形在夜色之中显现出来后,
一切都变得能够解释的通了。
“以多欺少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你们还是三个打一个。”董阳的头发雪白雪白的看上去很滑稽,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笑不出来:“如果你们真的想打的话我可以打一个,然后让他打你们两个,你们觉得怎么样?”
能够瞬间控制住一个人,而且是悄无声息的,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都是极难办到的,可现在董阳不但两件事情都办到了而且是同时办到的,这就让人不得不正视他的实力了。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陈子路?”
“我不知道。”
“你想不想看看?”
“不想。”独孤回答的很肯定,就像热水浇到冰块上能让它融化一般的肯定:“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继续纠缠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那你说什么事情是有意义的。”
独孤抬起头来,轻轻一动胳膊便将凌易震了开了,由此可见后者是不可能制服的了他的,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独孤不想挣脱罢了。
“你已经知道我还在周围了?”
“算知道也不算知道。”
“哦?”
独孤不再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夜空喃喃自语道:“一开始我所期望的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复杂?”
“因为不只是有你一个人在控制事情的走向,当想要控制的人多了也就变得无法控制起来。
”
董阳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说的话也是很有意义,然而独孤却并没有感觉到多有意义。
“百里山江呢?”
听到熟悉的名字,大金鹏王也是打了一个冷战,连忙说到:“百里少爷已经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屋里休息。”
“休息也好,省的出来送死。”
几近过百的老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独孤看在眼里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是觉得很痛快。
那到底是为什么痛快?他也说不清。
事实上世界上能够说清楚的事情实在是少得可怜,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知道很多事情可真的当一些事情找上门来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懂得少得可怜。
江笑白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才会死掉。
而且是死掉两次。
董阳伸手一推,原本应该从墙上掉下来的陈子路却只是倒下来一件衣服,而他的人早已经不知去了何方。
“你明白?”
“傀儡术罢了,倒也不算是什么少见的秘术。”
“嗯,你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像他们两个来的那样,他们消失的时候也是让人没有察觉。
待到大金鹏王和凌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就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踪影了。
……
“你身上的那种感觉我倒是也很熟悉。”
“哦?”听见独孤突然说出这种话,董阳眉毛一挑,问道:“你这算是在套近乎吗?”
“你说这句话才真的算是
有趣。”独孤的眉毛也挑了挑,说道:“只可惜现在并不是有趣。”
“那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才算有趣。”
“在我弄清楚你的身份之后。”
“你真的想知道?”
“嗯。”
“我认识你所认识的钱雪莹。”让独孤意外的是董阳竟然真的张嘴说了实话:“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