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笑白说完那句话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噌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你还记得那个祠堂吗。”
“哪个祠堂?”
“我忘了,你没有去过。”江笑白摇了摇头,揉着眼睛说道:“那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么不对劲了?”
“再等等,我带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血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还是在那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
再看江笑白,一向是朋友面前话多的他竟然也如此少见的安静,只是他的手也在和血衣一样敲着床板。
“你学我做什么。”
“谁学你了。”
血衣忍住笑说道:“那你为什么听见我敲桌子你也开始敲了。”
“我敲的是什么?”
“床板。”
“你敲的的桌子,咱们两个不一样,哪来的学你一说。”
听到这近乎无理的争辩血衣也是微微一笑说不出话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江笑白接着敲。
江笑白倒是很给面子,在听到没有声音之后自己还在不断的敲着。
“波元城有一户张家。”
“我知道。”
“你知道?”江笑白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说道:“看来你真的是调查了这里所有的人。”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调查这么多人。”血衣摇了摇头,只可惜江笑白不能看到,不过听他这语气也能知道他现在的动作:“我只不过是把和你有关的那些人一同调查了而已
。”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有关禁河军和保卫者联盟的事情了吗。”
“你还是没能忘了他们。”
“这种事情这么能说忘就忘。”
血衣叹了一口气,随着吱呀一声椅子挪动的声音江笑白就知道他站起来了。
“他们虽然有一些人员损伤但还并没有到达无法活下去的境界,只不过这里面的人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什么意思。”
“人员变动的太厉害了,就连我也分不出那些是曾经的人那些是后来加进的人。”
“看起来我是一个失败的领导者。”江笑白苦笑了一声,眼睛因为泪水的刺激变得更加疼了:“或许我根本就胜任不了这种工作。”
我觉得也是。
血衣虽然这么想但总归是没能说出来,他不想再伤害江笑白那脆弱的自尊心,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任何一点外界的动作都随时能让他粉身碎骨。
现在似乎是黑夜了,江笑白轻轻推了血衣一把让他出去看看情况。
他走到门口极其小心的推开门来并没有发现有人走动,刚转过头来想要告诉江笑白说可以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你这么鬼鬼祟祟的要去哪!”
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根本没有防备,别说是人了,就连鬼魂也会被吓一跳的。
血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白了她一眼后说道:“我们出去散散心。”
“散心什么时候都可以,他现在还没有恢复好那都不能去。”
“这不是我想去的,
是他让我带他出去的。”血衣转过身走进屋里,看着正准备下床的江笑白突然说道:“看他现在的样子是想去喝酒的。”
“什么!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敢喝酒!”果不其然,刘巧燕冲进屋子就像抓住江笑白生怕下一刻就会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一样:“伤的这么重,你就不怕把自己喝死了!”
“喝死了也比憋死好!”
“谁!”刘巧燕环顾四周,这一突然出现的女子声音也是让她警惕了起来,低声却是充满威胁的说道:“不要来插手我的事情,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就凭你,恐怕还是杀不了我的。”
随着木门再次吱呀一声,刘静心的身影就那么直直的站立在门口。
月光从她的身后照进来刚好让她看起来像是下凡的天仙一般高贵,点点流光在她的袖口以及领口处流转更是让她充满了不可亵渎的高贵。
“哼,又是你这个死丫头!”
“论年纪来说我比你大,所以……”
“所以我应该叫你老巫婆!”刘巧燕冷笑着,说道:“我不会让他出去的,至少在他伤好了之前是不会的!”
血衣在一旁明显是看热闹的,这让江笑白不禁是怀疑他是不是算准了外面有人才去看的门。
“你不准喝酒,听到了没有!”
“你想去喝什么样的酒,我去给你买,竹叶青还是女儿红?”
“你说的那几种酒他都不想喝。”
两女一同望向血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