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每一次的离去都是为了相逢,可昨晚竹林中的温存还留在慕容婵的心中,她甚至还能感觉得到木三口中呼出的热气。
如同沐浴在阳光下,就像畅游在溪水中。
想到这里,慕容婵不禁有些脸红,她从床上坐起来却发觉自己的下半身有些酸痛。
“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句话像是在问天,也像是在问自己,但是无论她问的是谁也不会有人来告诉她。
她从来没有如此想过一个人,就算是她那早已逝去的母亲也不曾让她如此伤感。
慕容婵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孝,可不等她谴责自己的时候便又想起了木三那张温和的笑脸。
窗外的太阳正在生起,窗户上的那一层薄薄雾水让外面的景象看起来有些不太真切。
“小姐,该吃早饭了,您起了没有。”
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慕容婵回过头来才想起自己的房门是上锁的。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此欢悦过,就连走路的时候都接近是一蹦一跳的。
周围的仆从都在私下里讨论大小姐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昨晚端磊为自己儿子的求婚让她如
此高兴的。
“今晚还有一个宴会,你记得要穿的体面一点。”
父亲的声音传来把她吓了一跳,慕容婵转过身来就看到正端着一杯茶从院子中向她走过来的慕容博。
“是。”她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如果不是现在自己还没有掌控慕容家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对他做些什么了:“我先走了。”
“等等。”慕容博突然叫住了她,尽管不愿意但这里毕竟还是慕容家,她站在原地等着慕容博来到她的身边。
“昨晚做得很好,希望你今晚不要让我失望。”
慕容婵愣在原地,她不知道慕容博是什么时候走的,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释,只不过慕容婵当时并没有想通罢了。
慕容家族座位最出色的情报机构对于周围的信息必定是了如指掌,那就更不要说是在慕容家族自己的地派上了。
慕容婵浑浑噩噩的走到饭厅还不等她坐下就看到端磊正一言不发的瞧着她。
“端磊伯伯好。”
“你还知道我是你伯伯。”端磊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我马上就要结为亲家,可你昨晚却只是在那里看着我被人羞辱
,你觉得这样做很好吗?”
话虽然是疑问的,可语气中却多了一丝的威胁,慕容婵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有一个仆从端着菜上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上。
一时间汤汁四溅把白色的衣服全部浸染成了浓浓的棕色。
“我先下去换衣服。”慕容婵慌慌忙忙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如果真的要和端磊的儿子结婚的话那岂不是就会被发现我和木三……”
她不敢往下想,心中竟然涌出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
“只要端磊死了那就不用和他的儿子结婚了,这样的话我就能继续跟木三在一起了。”
……
女人都是歹毒的,没有一个人例外,更不要说是为了自己的爱情。
慕容婵站在镜子面前面露愁容,她现在想起自己早上说的话都有些后怕。
一天没有吃饭竟然在她的身上就已经看出了端倪,眼上那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让她更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她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可今天却是一个例外。
“我为了你要杀人了,我只爱你一个人。”
昨晚她还在说不相信
一见钟情,可第二天就已经准备因为一个男人杀人了。
慕容婵觉得自己太凶狠了,竟然为了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杀人。
可是当感情来的时候是挡不住的,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胸口那一团火焰在燃烧着。
“小姐,宴会已经开始了,族长请您过去呢。”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她又坐到了梳妆台前,轻轻地往自己脸上擦拭了一些珍珠粉,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柄短刀。
这短刀真的是短刀,连上刀柄也不过只有两寸来长。
可这短刀真的是一柄利器,削铁如泥虽说达不到可吹毛立断确实是真的。
慕容婵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刀压了一下自己加速的心跳,咬了咬牙还是从梳妆台的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白瓶。
当瓶盖打开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后悔了,如今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绿色的浓汁在烛光下发着隐秘的光芒,她竟然看的痴